抱得更紧,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你真的要走吗?” “贞贞,你别这样。” 陆贞贞哭得更凶了,“你后悔了是吗?就因为昨日我大声和你顶嘴,你就生气了?好,那我说完就走,对不起,不管你会不会原谅,但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道歉了。” 她太难受了,心痛的无法忍受,已至于,本想说些乖巧讨人心的话的,可是她说不出来。说完,她准备扭头就走。 可她才松了手,身上就多了一件东西。 司徒琰将自己的披风罩在她身上,看到她的样子,轻叹一声,“本也不用你道歉的,回车上等着我。” 人能来,他心中的那点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了,他一个大男人,哪还用小女孩哄。 贞贞在他背后哭的那一刻,简直要将他的心都哭融化了。 陆贞贞睁着满是泪雾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 司徒琰拍了拍她的发顶,“乖,回车上等我。” 这时,一道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响起,“没想到,雷厉风行的琰世子,也有如此侠骨柔情的一面,看来老夫要喝琰世子的喜酒之日不远了。” 陆贞贞才发现,这亭中竟然还有其他人,哎呀,她竟然没有看到,刚刚还说了那样私密的话,丢死人了,太丢人了。她想都没想,转身就往回跑。 到了马车上,气都没喘均,她质问红绸,“你怎么不提醒我?” 红绸无辜,县主像离弦的箭一般,看到人就冲下去了,她再提醒只会更引起亭中人注意。 “奴婢忘记了。”红绸冷清清地说。 陆贞贞红着一张脸,自己的尴尬都被人瞧见了,也不知那个外人瞧没瞧清楚她的样子。 要是瞧见了,这一次身败名裂也不冤枉了,谁让她自己没守好分寸。 过了好半晌,她捏着身上的披风,一脸的疑惑,“他背对着我的,怎么知道我穿的——单薄?” 红绸很想提醒主子,您胸前那般波涛汹涌,将门主抱得那般紧,他能没感觉吗! “奴婢不知,门主只是单纯觉得这野外的风大,怕您着凉吧!” 陆贞贞“哦”了一声,信了。 又过一会,“这是哪?我们好像才走了半个时辰的路,这就追上了?他不是卯时就走了吗?” 红绸轻咳了一声,“那个,奴婢没说门主回锦州了,他只是回了别苑,这是回别苑的路!” 陆贞贞:“……啊?” “红绸,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你说清楚!”陆贞贞生气了,要是告诉她司徒琰就在别苑,她至于这么急吗? 红绸却从食盒里摸出一只荷叶包裹着的烤鸡,香气四溢,还热乎着。 墨云可说了,要是能让主子俩人和好,这一个月,她想吃什,就有什么,全包他身上了。 “县主,尝尝这鸡,京都新开了一家熏鸡店,专门卖各种口味的鸡,又香又酥,里面的肉也嫩。” 陆贞贞被说得饿了,点了点头,“给我撕一点鸡胸脯。” 她最爱吃鸡胸脯的肉,和别人正好相反,可能是真的饿了,那肉吃到嘴里,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似是迭迭香的香料味,“恩,好吃,再给我来一点。” 红绸偷笑,这可是她出卖县主换来的鸡肉,县主也很喜欢吃呢。 “县主放心,这一个月,您要是喜欢吃,随时随地咱们都能吃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