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贞说要吃了手中的酒,杜菱蓉的眼珠都亮了,她死死地盯着陆贞贞的手,怕她不喝,忙道:“你说得是,从前的事,我也有做的不对之处,我比你虚长一岁,我先干为敬,喝了这杯,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杜菱蓉说着,就将杯中酒干了。她心中掐算着,只要陆贞贞喝了这杯酒,再哄骗她去后花园陪自己散步,等那酒里的药劲起了,就喊宫廷禁军过来,叫陆贞贞出尽洋相。 敢在乱宫闱,不是死罪也是再劫难逃,丢尽了颜面之人,就算有长公主,也保不了她。 陆贞贞却在杜菱蓉殷切的目光下,缓缓地将杯中酒一滴不剩的给倒了。 “怎么办呢,杜小姐气量大,可我陆贞贞的气量却小的像针鼻一样,无法忘记我们俩人之间的恩怨呢。我也不相信,你会毫无芥蒂地和我做朋友。” “你,你竟然把酒倒了!”杜菱蓉看着她手上的动作,气得要死。 她伸出手想掴陆贞贞的嘴巴子,可是想到现在二人身份有别,生生忍住,用两人个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你给脸不要脸!” 陆贞贞把那酒杯丢在桌上,站起身来,与杜菱蓉对视,“杜菱蓉,你和我又何必装大度,难怪我会傻的相信,一个靠擦胭脂才敢出门示人的丑鬼,会原谅毁她容貌的仇人?是你缺心眼,还是我疯了?” 杜菱蓉听到疯了二字,神经开始不正常起来,她疯魔地揉着脑袋,嘴里叫骂着,“我没毁容,我最漂亮了,你们才是丑八怪。” 秀珠见小姐不对,慌得有些不知所措,可偏偏夫人这会不在,她急中生智,从荷包中掏出巴掌大小的一个小铜镜,忙放在杜菱蓉眼前。 “三小姐,你快醒醒,你看看,你再抓下去,发髻可要散了,到时候就不漂亮了。” 杜菱蓉看到镜中自己的影子,烛光下,她肤白胜雪,眉目精致,哪里是印象中一脸黑色麻点,皮肤粗糙暗黄的那个女儿。她一把抢过镜子,一遍遍抚摸自己的脸,虽然触感很是不好,可她确定,这个镜中的美人就是她自己。 瞬间,杜菱蓉的疯症又好了,她嘎嘎怪笑,还后对着陆贞贞狂喊,“陆贞贞,你啥也不是,你就是天煞孤星,克死爹娘的不详人。就你,还想拿下御贡的差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德行。你那张毁了容的脸,自己都治不好自己,还想让别人用你的东西,你是想钱想疯了。” 陆贞贞见她时疯时好,总觉得再和她这样呆下去有危险,于是起身,准备也到殿外透透气去。 杜菱蓉却是一把抓住陆贞贞的手,强行将她往回拖拽,“你别走啊,你走什么走,怎么,竞争不过别人,觉得丢脸了,大家早知道的结果,你有啥输不起的。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骗男人的钱开茶庄,开不到一个月关了,又用男人的钱做胭脂。陆贞贞,你咋那么大本事,也告诉告诉大家,怎么骗别人掏银子给你花,让咱们都学学。” 杜菱蓉的疯症越发严重了,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