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缩了一下脑袋,再不敢在廊下站着伺候,都退开屋舍十米开外,就怕再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内容。 陆贞贞看着一脸铁青,兀自受伤的男人,咬着唇,抱膝呜咽出声。 司徒琰已经冷静下来,他努力在想,刚刚还好好的二人,贞贞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刚刚他太过投入,是他的贞贞太香了,那股子带着甜甜的香气,越发细滑紧致的肌肤让他忘情不已,这才没有控制住,结果贞贞与他说了什么,他没听到…… 贞贞好像,的确,似乎,问他事了,然后他——禽兽地…… 他看向贞贞那衣不蔽体,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惊恐慌乱的眼睛,暗自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他都干了什么! 说好了,不做出伤害贞贞的事情的。 “贞贞,这事是我不对,我一时也是情难自禁。” 陆贞贞再不想信他的鬼话了,刚刚,她就不该让这人留下。 “你走,娶你的杜家小姐去。司徒琰,我发过誓的,今生,不入宫,不为妃。宁做穷人妻,也不做贵人妾,你既然与杜菱蓉即将成其好事,就别想再与我有丝毫牵扯。我陆贞贞如背弃此誓言,愿立即不得好死!” 司徒琰被她决绝的话气到了,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异常铁青,那里还一突一突的疼,陆贞贞不心疼他就算了,还说出这样的话。 她明知道,自己是有大业之心的,还说不入宫的话,“你发下这样的毒誓,就是告诉我,你跟本没想与我共渡一生了?” 陆贞贞也上来牛皮气,侧开头,“我不配!” 好一句不配,司徒琰觉得曾经用的心都喂狗了,愤然甩袖子,“是我自作多情了,打扰了。” 司徒琰一走,陆贞贞就扑到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落,为什么最后会这样,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如此一波三折,难道她还不够努力吗? 娘亲如此,婚约亦是如此,如论她多么拼命地努力,娘亲被人害死,婚姻被人抢占。 她忽然坐起身子,眼底血红一片,愣怔地盯着东边的方向,“杜家,杀母之仇,夺夫之恨,我不会这样算了的。”司徒峻的案子没有牵扯到安国公府,这一点她还是不满。 这些朝廷的老鼠屎,想要拔除他们,竟然如此困难。 陆贞贞极力压制自己的心,不去想离开的司徒琰,她怕自己不够要强,一想到他,就会忍不住原谅他做的事,跑出去将人追回来。 明明是他不对,她才不要低三下气去哄人,这辈子,司徒琰要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她就不原谅。 她用力地锤了一下刚刚司徒琰坐过的地方,“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爱娶谁娶谁,我陆贞贞才不怕孤苦一辈子呢!” 陆贞贞愤愤地说着违心的话,然后头一栽,躺到了床上。 而她的话,都被没有真正离开的司徒琰听了一个真真。刚刚他离开是生气了的,可是他这么多年的历练出的沉稳,怎么会真的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 生气也要弄明白原由啊,于是,他很是厚脸皮的向红绸招了招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