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司徒琰霍地从榻上坐起来,像发现宝一样看着陆贞贞,不,她就是自己的宝贝,于是声音当中带着一丝丝兴奋。 “说说看!” 陆贞贞就将自己怀疑的话学说了一遍,“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又早对淑妃厌弃,怎么可能在她怀胎七个月时,情不自禁到伤到孩子。您只需要让张琮在给皇上做请安脉时,说出皇上曾中过“醉人醒”的毒,以淑妃的聪慧,能极快地查到申世子妃头上。” 司徒琰问贞贞,“你如何清楚这些?” “夜宴那日,你不在。自然不清楚淑妃落子,其实是她自己种下的因果。她不想有新人入宫,就动了害人之心,试图将一同铲除掉。我识破了她的计谋,又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她,就好心的替申世子妃出了点招,结果,她胆子够大,真的做了。” “康王府的人,一向胆子都大,他们以为自己能做到天衣无缝,可那个申佳音,也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人罢了。” 他起身,准备下床,陆贞贞看着他脚上的伤,“你做什么去?脚上还有伤呢!” “康王府在宫中同样有安插人手,给皇上每七日做请安脉的季院判是康王的人。” 陆贞贞眼晶晶亮,“难怪申世子妃那么大的胆子,原来如此。只是,这事捅出去,又要牵连太多无辜,我有些于心不忍。” 司徒琰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发顶,“这些人,倚靠康王时,就该有所警悟,做为皇上的请脉太医,却为康王卖命,他该想到这一日。” 陆贞贞不说话了。 司徒琰走了,剩下的事情,司徒琰不让陆贞贞再费心,他说,等他的好消息。男人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他能拐回来特地安抚自己受伤的心,陆贞贞心中暖如三月春阳。 她知道,琰待她的心,如磐石不移,如蒲丝坚韧。她已经不在乎那道圣旨了,杜菱蓉,从来不配她在意。 只是,这次看着琰坐着轮椅离开,内心当中有着愧疚,他左腿本有伤,右脚又坏了,这回是彻底要伤残一阵子了。 转头,她看到自己窗口那空荡荡的窗洞,回眸怒瞪着远去的身影,“就该坐着轮椅,让你站起来,房子都能拆光了。” 嘴里说着狠话,嘴角却是使终翘弯了的。 重生后,陆贞贞的心态额外的好,不开心的事,她不会一直去想,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转身,她就去了后院的作坊,正式开工了,她要严禁把关。 宫中,御书房。 喜顺将新沏茶放在御桌上,小心地伺候着,“皇上,用点茶再看吧!” 司徒栾他本就不爱处理政务,看着那些奏折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打瞌睡,可有些事能推给下面的朝臣,可是内臣送来的奏折就必须他自己看。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只抿了一口,又落了下去。 “喝了再多的茶,也忍不住阵阵的困意,不看了,真是厌烦的很。” 喜顺忙给徒弟招儿打眼色,那刚送上来的茶水就被端了下去,他自己则搀扶着皇帝起身,“要不您到寝室小睡片刻,奴婢给您燃了殷犀香,醒脑的。” 司徒栾揉着发涨的额头,“这会脑子是有点晕。”说着,才走进卧室,清冽的殷犀香味冲进鼻子里,话还没说出来,便一头栽了下去。 “皇上,皇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