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琰已经等得不耐烦,这山上才下了秋雨,湿冷湿冷的,加上连日奔波,他的腿越发的难受,疼的有些不受控制。 韩再离回来时,看他带回来一个年轻男子,一边捶了腿,一边蹙眉,“这人有用?” 韩再离知道主子等得不耐烦了,忙道:“这人知道荣华县主的下落,他亲眼见到人去了哪。” 他没敢说县主掉进一个深坑溶洞里了,如果在这就说出来,他怕主子失了分寸,这一路上山会遇到什么危险。 司徒琰瞥了那人一眼,“前头带路。” 逮来的王家村村民正是村长的亲侄子,亲眼看到陆贞贞掉进溶洞里的,看到身后二十名身强体壮,各个身配兵器的家伙,早就吓得腿肚子转筋了。 “你们,你们要找那个杀人凶手?” “别废话,找到人,少不得你的好处,找不到人,那颗古树就是你的最后容身之地。”司徒琰从来不是好脾气,他指了指刚刚被扎了红绸的老榆树,那里用来上吊最合适不过。 这人再不敢废话,指着山尖道:“就在那里消失的,我带你们去。”他也不敢多解释,一马当先冲向山上而去。 韩再离趁着门主分神的机会,对身边的属下道:“县主掉进一个深十米的巨坑当中,你进村找些粗壮的绳索来,有人拦着,不用客气。” 那些人,全是逼破县主的帮凶之一,没必要和他们客气。 司徒琰找人心切,带着人也没隐藏踪迹,一行人呼呼啦啦地上了山。 王二狗的父亲看到有人上山,还对房中手脚反绑着的许氏母女吹嘘呢,“看到没,我报了官了,差爷已经带了人进山,等那个杀我儿的凶手被捞出来,我就给他们二人合葬。你们要是敢不听话,准备跑,抓回来,也给我儿合葬。” 陆娇娇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巴被封堵的严实,可是不停地向母亲摇头。 许氏的嘴没有被封住,她不停地求着,“我女儿还小,我从你。你放她离开吧,再怎么说,她也是相府的小姐,不可以这样委屈她一辈子的。” 那村长还没说啥,门口一下子暗了,一个身材魁梧,长得像地缸一样的女人跻身进门,看到地上绑在一起的两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背着的手拿回前面,手上竟然握着一个擀面杖。 “两个丧门星,还敢哭。要是不从了我家男人,咱们就直接给我儿陪葬。”她的手,像黑蒲团一般大,挥舞着擀面杖吓得陆娇娇哭声更大。 不停地发出着呜呜的声音。 胖女人更加气了,一擀面杖挥下去,直接抽打在陆娇娇身上,“哭,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进我们村,骗我儿子跟你出去,他会没命吗?我家男人不追究你的责任,我还没出气呢。” 说着,她手中的擀面杖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落到陆娇娇身上,打得她满地扭动,无处可躲,只能躲在许氏身后。 许氏也怕她的擀面杖啊,那东西打下来不知要多疼,心中也埋怨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是让她看一下人,搞出这么多事。现在想完好的离开这个旮旯又落后的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