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为船上那群家伙提供淡水。不需要多了,每天给他们提供喝的就行了,至于洗澡洗脚之类的,就让他们用海水腌制着吧。” 听了我的话,一群人又笑了起来。 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年轻人不讲道德,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同胞呢?” 说话的正是我们的冯保国,冯大师。 他暗恨我将他的徒弟全部拐跑了,他也准备和我作对了。 “说的没错,我这个人呢是有点不道德,所以等船修好了以后,你要花一百万来买船票,至于其他人……免费。” 我冷冷的说道。 冯保国赶紧捂住嘴,嗷呜一声的退到了一边。 我眼睛眯了起来,这冯保国的个性,和假小子差不多,带他上船,有可能演变成下一个木清君。 所以我犹豫了起来,要不要想办法把他丢在荒岛上。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是被木清君搞怕了。 算了! 暂时搁置下来,等大船修好再作决定。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骑着母山雕,来回于大船和海岸线之间。 杨海波一群人在底舱忙碌,需要下力气的时候,我就下去帮帮忙,比如扭螺丝这种工作。 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大船没有了运动能力,正被海浪慢慢冲向大海深处。 第一天的时候,大船离沙滩有二十海里。 第二天,大船离海滩有二十二海里的样子。 第三天,大船离陆地有二十五海里的样子。 这还是没有遇到暴风雨的情况。 万一遇到暴风雨,恐怕一两个小时,就会把大船冲向深海几百海里。 届时,我哪怕拥有山雕,也很难给他们提供淡水了。 现在已经过了六天,底舱的蒸气机已经对接完毕。 但大船离海岸线已经有四十多海里了。 “杜远,蒸气机已经对接完毕了,可是我们的燃料不多了,希望你到陆地去弄点木炭或者煤炭回来。” 杨海波对我说道,也没有叫我杜哥,而是直呼其名。 我倒也不好和他计较,毕竟给他戴了两顶绿帽子。 “大概需要多少炭?”我问。 “一两吨就行了。” 听了杨海波的话,我差点背过气去。 一两吨木炭,我每次最多能带个十几斤,因为山雕的驮重能力有限。 岂不是说,我要来回几百次才能把燃料运完? “还有其他办法吗?至少先把船停泊在陆地边上。”我问。 “没有办法。” 杨海波一口回绝。 我不确定是不是他故意给我添堵,毕竟我对大船不是特别了解。 于是,我默默回到了上舱,把程利斌叫了过来。 “老程啊!来坐,把门关好。” 我笑着对程利斌说道,搞的他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关好门后,程利斌没有说话,他在等我发言。 北海的人已经铁桶一块,我必须得从程利斌开始瓦解。 “什么事杜哥?”程利斌问道。 “其实吧,也没什么事,你好歹是总工程师了,我给你说吧,其实我对你是特殊照顾的。” 我笑着说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