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程利斌漆黑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丧尸的微笑。 到了买单的时候,我们就找不到程利斌的人了。 这家伙,居然逃单了。 于是,一群人留在脱衣俱乐部里做了抵押,还是包先生派人来做了担保,才让我们灰溜溜回家。 即使回家了日子也不好过,包先生和俱乐部的老板商量好了,以后我们的工资,每个月只发一半,另外一半直接打到俱乐部里。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我们找不到程利斌的踪影,也没见他背着双手,在甲板上吆五喝六。 看来,这家伙是怕我们一伙人秋后算账。 船上的日子是自由的,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了十天。 此时的我,正站在甲板边缘,看着温泉岛的位置。 一艘小船向着缓缓巨轮靠近,而小船上坐着的人,正是只剩下一只手的巴利巴德。 “这家伙居然也受了重伤?” 我又把目光朝远处的海岸线看去。 血虫的数量好像稀少了一些,但同样密集,看来血虫都去给血兰花提供能量了,所以全部往热带雨林的深处聚集,这只是我的判断。 很快,包先生一伙人也上了甲板,打量着独臂的巴利巴德。 “怎么样?” 包先生这次没有让人放下扶梯,而是在甲板上居高临下的问道。 “还好吧,只是断了一只手,是马氏姐妹动的手,她们,抢了我的血兰花,还趁着我对付敌人的时候,背后偷袭。” 巴利巴德一脸愤怒的说道。 “我问的不是你的手,我问的是,你采到了多少血兰花?” 包先生寒着一张脸说道,丝毫不带感情。 我看了看凄惨的巴利巴德,又看了看包先生的嘴脸,心里一寒。 包先生,果然是刚正不阿。 她只看你有没有立下功劳,哪怕断了手,没有立功,在她眼里也是废物,她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我,我没有采到血兰花。” 巴利巴德羞愧的低下了头。 包先生直起了身子,不再说话了。 我感觉的出来,她很不高兴。 “没拿到血兰花,你回来干嘛?那你有没有找到血兰花的幼苗?” 包先生又问。 “包先生,血兰花没有幼苗的,它们是长在一种血藤上,而且血藤一摘下,就会化成液体,还会腐蚀我们这种强者的皮肤。” 巴利巴德说道。 看来,他果然遇到了新的血藤。 “既然你什么也没拿到,还回来干嘛?” 包先生淡漠的说道。 巴利巴德不说话了,仰着头,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包先生。 “没懂我的意思?还不快去继续搜寻血兰?” 包先生最后是压着火说出来的。 我看了看巴利巴德。 他身上的气息起码萎顿了一半,再加上变成了独臂刀王,恐怕实力连以前的一半都没有了。 他去了有可能感染血虫病。 “包先生,我看巴利先生也算尽力了,不如,就让他到巨轮上来休息几天,休息好了再去寻找血兰花吧?” 我忍不住开口了。 因为,我害怕巴利巴德在极怒之下,把我私吞血兰花和血藤的事情告诉包先生。 “嗯?杜主管,你是在质疑我的权力吗?” 包先生猛然把脸面向了我,墨镜后面,好像有什么可怕的波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