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之前的消息,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也正因如此,两个人的信息才出现错漏。 只是那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何恺才因此有了可乘之机。 再后来,就是宋枝蒽去帝都找祁岸,她尝试过给他打电话,却无论如何都打不通,最终只能只身前往那所高中,看到的却是祁颂和别人接吻。 现在回想起来,宋枝蒽觉得就好像老天故意对他们开的一个玩笑,无论他们努力走哪条路,都走不通,最后只能硬生生错过这么久。 何恺说,“其实我当时做完这事儿也很后怕,也想过在枝蒽去帝都后和她说实话的。” 他瞥了眼宋枝蒽,“没想到你回来,你们两个反倒断了,再后来,我就鼓起勇气追你。” 说到这里,何恺肩膀微微耸动,“我发誓,我做的错事就只有这些。” “这三年里,我虽然没什么男朋友的样子,但我对枝蒽确实是真心的。” “我没想过再伤害她。” “这次来聚会,也是想跟她坦白这些。” “因为应雪要挟我,说我不帮她摆平进圈的事,就把这些抖落出来。” “我家里现在情况我也清楚,我不敢——”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赵玉莱的耳光就落到和何恺的脸上,精准阻绝他那番未开口的话。 响亮的耳光声顿时响彻走廊。 所有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发愣。 钱向东甚至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女人下手比他妈祁岸还要狠。 感受最深的自然是何恺。 他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左脸,看向赵玉莱,眼眶也在眼里委屈地打转,“妈……” 赵玉莱气到理智全无,“妈什么妈!还嫌不够丢脸吗?” 此话一出,其他诊室出来的人也纷纷朝这边看。 也亏得这走廊本就人来人往很喧嚣,不然这场闹剧会更引人注目。 事已至此,谁对谁错自有分晓。 祁岸看向赵玉莱,挑眉懒笑,“来龙去脉也都说清楚了,现在阿姨还觉得我应该给个交代么。” 这话像刀挂在脖子上。 即便赵玉莱想拂开,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像何恺说的那样,一切都因为祁家势力太大,祁岸手段路数都太多。 何家现在这个状况,别说经不起风吹雨打,搞不好以后还要求到易美茹头上。 就算易美茹不待见宋枝蒽这个未来儿媳,但也不代表易美茹不会向着自家儿子。 赵玉莱不至于这么傻,明明理亏在先还硬求个脸面,她的脸面早就在走求资金周转的路上丢尽,此刻也没必要再为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硬撑。 赵玉莱深吸一口气,“我没什么可说的。” 她重新提了下包,“这是你们年轻人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 丢下这话,她看也不看何恺,抬脚就走。 何恺瞬间慌了,拄起拐杖就追上去。 这滑稽的一幕一直持续到何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说不上为什么,宋枝蒽心情突然就很复杂。 就好像亲眼见证人生中最艰涩多舛的一页翻过去,有人从此从高处跌落,有的人未来却是一片光明。 而曾经为祁岸心伤过的十八岁少女,也从未肖想过,在她人生未来的篇章里,她与何恺会是这样的结局。 更没想过,老天没有亏待她。 还是把她最想要,最渴求的,送回到她身边。 “牛逼牛逼。”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明事理的家长。” “可不是嘛,我以为这女人的架势起码得跟咱们撕个几回合。” “撕什么啊,他儿子做的那些破事儿,说出去都丢脸,我要是她我也走啊。” “我天,我真没想过何恺是这种人……” “你们这些同学都不知道他什么样儿吗?” …… 杂七杂八的说话声融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却是祁岸的声音把宋枝蒽叫回神。 “解气了吗?” 男生声线低磁温柔,像是潺潺流水,温润注入心田。 宋枝蒽扭头迎上祁岸深邃的视线,老实巴交道,“我早就不气了。” 祁岸轻扬眉梢,“怎么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