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它看起来很好的样子,我这么一点小伤,根本用不 江煖画微微晃头拒绝的动作顿住,圆圆的丹药被纤长的手指按到她的唇上,表面顺滑冰凉,可白漓厌不容置疑的眼神让她心如鼓雷。 如果说一开始她只是对她感兴趣,被激起了胜负欲,那么现在,越接触她,她便发现自己的心好像沉沦了。 就算她的伪装失败,她将她绑回去,锁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会很痛苦,所以,这是最后的选项。 你已经碰到它了,我不要了。 把它吃了。 江煖画盯着她的眼睛,舔了舔丹药,想象着圆圆的丹药是她,一瞬间将丹药吞入腹中。 她咧开嘴笑,眼中星星点点在闪耀:谢谢漓姐姐。 不用谢。白漓厌不自觉弯了弯眉眼,低下头沉下了面色开始处理她的伤口来。 她捏着白布一角,撕开一点,便抬头问她:不疼了吧? 按上品丹药的效用,应该是不会疼了的。 不,不疼了。江煖画咬牙闭上眼,将脸埋在她怀里,似乎是不太敢看那血腥的场景。 白漓厌便安心地继续处理起伤口来。 但其实修仙界丹药的效用与她体内所练的功法相背驰,只会让她的伤更加严重,白布带着血肉的撕痛感传到四肢百骸,她咬牙承受了下来。 真是玩大发了,这大概就是她骗人的报应,阿爹从小就教导她不要骗人,可是若是不骗人,要让姐姐知道她是魔界的,一定不会再和她有往来,搞不好还会和她对立起来。 江煖画不敢想了。 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很短暂,白漓厌替她重新包好伤口,拍了拍她的背:好了。 她抬头,一睁开眼,没想到眼眶里蓄积的眼泪一股脑落了下来,清澈的水珠砸到白漓厌衣衫上,她瞬间慌了神,用指腹轻轻地替她擦眼泪。 怎么了?哭什么? 我只是江煖画有些不好意思,能说她是疼哭的吗?不行。 她眼眸微转,自己擦了擦眼泪,微微泛白的唇勾起来:我只是在想修仙人都想着能晋升飞升,都对奇珍异宝,功法仙丹趋之若鹜。 可漓姐姐却因为我拖了后腿而进不去魔林更深处,得不到那些宝物。 你别多想。白漓厌替她擦干眼泪,看着她雾蒙蒙的桃花眼,忽然松开她微微侧过身子:我背你,我们去找一处安全的洞穴,先将你的伤养好。 江煖画乖乖趴到她背上,她将她背起来,往林子更深处走。 些微阴风掀起衣衫,让红蓝色的衣角相交缠,江煖画微微抬眼,就看到树林阴翳间透出些微微光,草丛中的红色眼睛依旧跟随着,她默默搂紧了白漓厌,红色发带卷着细软的长发向后飘扬。 察觉到脖颈上的力道,温暖的热度贴在背后,白漓厌不知为什么觉得特别安心,被祁翡宗,被师尊,被所有人假意相待的冰冷感渐渐退却,即使是在这样黑暗的林子里,她也微微勾起了唇。 杀魔大会有十四天,七天去,七天返,等到十四天后那些宗门长老会在林子中浅处搜寻,救得回来的就救,找不到的弟子就判定他死亡,时间一过,就到了和魔界的战书约定时间。 江煖画正想开口,又听到她轻柔的声音:我不需要宝物,也不需要晋升飞升,我们不去林子深处,只是找一处洞穴,十四天一过就出林。 你也不需要自责,因为这就是我本来的规划,修仙的道路太过漫长,太过冰冷,我宁愿一个人去到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带着所有美好的东西慢慢死去 她的声音缓缓杂糅了遣倦向往,即使是在述说着死亡,在这黑暗诡异的林子里却美好又动听。 江煖画不自觉弯起眉眼,继续听她讲。 等杀魔大会结束,我就回宗门解除关系,再去找一处满是花香的地方。 盖一座小屋,种花摘花,看朝霞日暮,染红的云霞和摇曳的花朵 白漓厌的眸子里尽是向往,靴子踩在枯枝上,发出吱呀声,但仿佛面前是一片花海,缤纷的色彩映照在天上的云间,落日余晖带来的融融暖意,散在脸上。 几瓣小巧可爱的花瓣在随风飘动。 我可以在你的小屋里吗? 一道微软的声音出现在她的世界,透过细软的发,脖颈处有微微炙热的气息吹拂着,那是江煖画带了希冀的问话。 她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却想象得到,一定是闪动着微光,眼巴巴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好像 如果摇曳的花丛中,她正抱着满怀的花朵,一身红衫,发间的红带随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