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猫轻轻的叫唤, 指尖也不再抓他硬朗结实的胸膛了,像是一种请求。 李星衍没想到她突然从刚才要跑出去变成了求他。 沉沉眉眼敛下,视线坠在她身上:“怎么了?” 似乎受她的情绪传染,他的音调也克制地压了下去。 此刻赵言熙脸颊红扑扑的,原本抵在他胸膛上的指尖垂下, 按在了裙摆上,染着粉晕的脖颈低垂, 仿佛一朵娇羞的睡莲:“我……晚上……水喝多了。” 她话音一落,男人瞳仁蓦地滑过怔色, 喉结滚落两下,降在她脖颈间的气息变得发烫, 赵言熙有些承不住了,又哀求地唤了他一声:“李星衍……我很快的……” 姑娘奶白透红的膝盖微曲, 并在一起, 似乎因为紧张, 浑身泛着轻轻的颤栗,他甚至在想,如果他现在吓她一下,她是不是会…… 狭长的眼睫下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攥着她手腕的大掌松开,手背上尽是勃然的青筋,男人没说话,长手拉开了浴室门。 房门一阖,狭窄的浴室里尽是蒸热的气息,男人粗糙的烟草香裹着她的肌肤,毫无防备地钻入毛孔,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眼睛也红了,脖颈连着胸口都透出了粉晕,覆了层薄薄的汗。 就连上洗手间都颤颤巍巍的,惊魂未定。 出来的时候,低头双手交叉捂在了胸前,却在客厅里没有寻见李星衍的身影,还以为他走了,心里先是松了口气,再然后却是,有种摇摇欲坠的空。 就在她转身往房间进去时,忽然见阳台里映来一道挺拔宽阔的暗影,男人赤着上身,贲张的线条融在夜色里,有力的窄腰靠在阳台边,一手搭在围栏上,一手夹着香烟,袅袅的迷雾扬起,那枚暗色的宝石戒指在他瞳仁里染着熠亮的光,而男人的视线正透过黑夜凝在她身上。 倏忽间,她的心跳像是被人狠狠撞入。 攀在肩上的指尖猛地收紧,仓皇钻入了房间里。 赵言熙背靠着房门,浑身忍不住发抖,指尖还沾着水珠,呼吸失序地急促。 而门外,李星衍将烟蒂碾尽,灼热自指腹窜入神经,疼痛却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让视线里撞来的那箱水蜜桃勾起了兴奋。 骨节分明的五指一掌拢住,那将熟未熟的水蜜桃过分的脆弱,没一下就破开了。 李星衍心头烦燥,拔腿进了浴室,房门让他阖得不算轻,浴室里氤氲着令人迷醉的睡莲香气,沉坠坠的视线里映着浴室镜上的胸膛,蜿蜒的,纤细的红痕,是她抓的。 男人进了淋浴间,直接把水调到了冷度,淋浴头喷洒水线,顺着起伏的胸膛钻入沟壑紧绷的胸腹,再往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腰带上,就在他解开的瞬间,外面忽然传进了敲门声。 精壮的胸腔在呼吸下猝然剧烈起伏,男人狭长的眼眸倏忽变暗,左手大掌抬起拢住了出水的喷头,结实的手臂肌肉隆起,喉结用力滚动。 “咚咚咚……” 男人浓眉紧凝,沉沉眼眸里压着对门外那个罪魁祸首的怒意掀开了门。 赵言熙刚才回了房间换上原来的白色坠地蓬蓬睡裙,被迎面蒸着热浪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吓了跳,张了张唇还未来得及开口,男人居高临下地落了一句: “怎么,房客小姐还没上够吗?” 赵言熙刚才酝酿的那点友好情绪蹙然被他莫名的火气带起,抬手把睡衣塞进了他怀里:“算是这次你让搬迁组给我澄清的谢礼。” 说完,姑娘还瞪了他一眼。 别人瞪眼是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往上翻,赵言熙瞪人却是水光潋滟,莹莹流转,不是生气,是娇嗔。 “赵言熙。” 男人大掌握着她塞来的睡衣,骨节凸起,嗓音低哑道:“这睡衣不便宜吧。” 赵言熙哼了声:“算你识货。” 他笑了下,额头坠着水珠,眼眸沉沉地盯着她看:“耐操吗?” 赵言熙愣了愣,气息停顿了半晌,反应过来震惊道:“这、这是真丝,你摸不出来吗!这么滑!要手洗的,不能放洗衣机!” 说完她有些气馁,忽然后悔送他这么贵的睡衣,谁让他洗澡不换衣服:“你别放进去搅,会坏掉的。” 男人的指腹揉了揉衣服,垂着眼睑视线幽幽地落在她身上,用很轻的声音说:“好,用手。” - 夏风过境,第二天清早,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