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算的屁股被他高高地举起,然后又被重重地按压在他的大腿上。每一次他的肉棒都抽出了一大半,再重重地刺进她的小穴里。 “啊——”小算受惊地低叫了一声,双手急忙扶住身旁的车厢内壁,“别这样顶、顶……啊哈、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嗯哼……” 小算被不停地被抛起,再猛地重新坐到男人的肉棒上,一次又一次。她被顶得失神,只能无力地靠在谢粟的肩头上,身体被动地在男人的大腿上起起伏伏,头还被男人抱住后仰,被迫扭头承受着男人炙热的亲吻。 谢粟一只手向两人结合处摸去,小算果然被他玩弄得下半身湿湿嗒嗒,小穴里的汁液溢在垫褥上,打湿了好大一片。 啊哈……好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一大股冰凉的精液灌进了小算的阴道里,小算爽到身体不停地颤抖。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像飞上了天空,摇摇欲坠找不到方向,不由地抬起手想要抓住谢粟,稳定心神。 谢粟见状,默契地十指交缠住小算乱动的手,把她葱白的手指放在嘴边,奖励般地亲了一口:小母鸡真是越吃越美味。 怎么搞成这样啊?她明明是照顾谢粟送他回家的,怎么照顾到他的床上去了?!终于回神过来的小算,躺在谢粟的怀里疲惫地想着,这家伙不是身娇体弱多病多灾的嘛,怎么床上这么猛啊?是不是装的啊?! 小算怄气地猛推了还黏在自己身上的谢粟一下,谢粟被她推得撞到了车厢上,倒在垫褥上“咳咳”地吐了一口血——当然是装的,把小算吓了一跳。 “你、你没事吧?”小算连忙扶起谢粟。 谢粟长叹一口气,道:“我没事,只是费了些体力,累了一些而已。小算姑娘,可是怪罪我轻薄于你?” 这个……怎么说呢,我也有爽到啊……唉!只能怪我没有定力,被美色诱惑。 小算有些心虚,看着谢粟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就算再有气也没了:“不、不是,谢公子也是为我解毒而已。” “小算姑娘惯会安慰人,我自知是我寡廉鲜耻……”谢粟瞄了小算半信半疑的脸一眼,眉头忽地紧蹙,泪眼欲滴地又叹口气,“其实,我本不是这样的……” 谢粟的泪果然引起了小算的不忍。 想到谢粟曾被吴家软禁过,又见谢粟如此沉迷性爱的样子,联想了许多的小算不禁深深地同情起他:唉,想来他肯定没少被迫“服务”过吴家老爷。 “谢公子不必自责,‘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这……这是很正常的事嘛!”小算嘴上安慰道,心里却在纳闷着,没想到,看似貌美娇弱的谢粟,竟然是在上面的那个……?! 幸而小算考虑到谢粟的自尊,她只敢在心里咕哝,否则要是给谢粟知道了她这么匪夷所思的想法,谢粟非得把她压在床上肏个叁天叁夜,干得她尿不出来为止。 当两人清洁完身体后,马车终于在夕阳的余晖里进了临安城。 “饿死了!” 运动了一天的小算下了马车,伸了个懒腰,迫不及待地冲出驿站,想要去寻找各种美味小吃。 谢粟扶好她头上有些歪斜的珠钗,跟在她身后道:“小算姑娘,趁着天色刚晚,我们还是先去找客栈为妙,否则入夜就不一定有空房了。” 没办法,谢粟现在是个身无分文的弱公子的人设,想花钱还得有求于小算。 虽然小算是个大方之人,想要来个一人一间房,但是等两人找到有空房的客栈时,却被告知只剩一间房了,两人不得不又同住一晚。 “客官见谅,今晚生意实在太好了,就只剩这一间了。”店掌柜打量了两人一眼,赔笑道,“更何况我看贤伉俪也无需开两间房的必要呀!” “谁跟他……” 小算闻言,刚要炸毛却被谢粟捂住了嘴。 谢粟低声道:“小算姑娘,我们身份特殊,行事在外还是低调点,莫要与人起冲突的好。” 尽管两人离开了钱潮城,但也不知这临安城是否也有吴家人的势力,万一被发现了,确实十分危险。小算觉得谢粟言之有理,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给掌柜付了银两。 小算付完钱,想了想,忽而转头警告了谢粟一句:“谢公子,如今淫毒已解,你我同住一屋实属无奈之举,还望你今晚早点休息。” 可恶!上午在马车里,就是他不老实地休息,说什么让他看看她身体里是否残留余毒,才骗得她在马车里与他荒唐了一天。 “放心吧,小算姑娘,今夜我绝不会冒犯您的。” 出门前,谢粟弯腰在小算耳边轻笑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