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即有些兴奋的开口。 “延年兄,你上次说的事,还真给你说对了。” 宋延年:“嗯?上次说的什么事?一般我说的事,都能说对,哈哈,谁让我是宋神算!” 王昌平:“还记前两个月咱们一起去郡城交税银的事吗?” “那时你不是说黎文书和陈知州要出事吗?”王昌平用力的拍了下大腿,大声道。 “他们还真的就出事了。” 宋延年侧头看了过去。 王昌平沉吟:“不不,也不算出事了,不过,我想离出事也不远了。” 原来,前几个月郡城出现了一个贼星,身手特别的厉害,这梁上君子摸到了陈知州的住处,偷了他家姨太太最喜欢的一幅雀牌。 “听说那还是暖玉雕琢的,老值钱了,没了那副雀牌,陈知州家的姨太太闷闷不乐,饭都少吃了几碗,人也清减了许多,这不,可把咱们知州大人心疼坏了。” 宋延年的面容有些奇特,“雀牌?暖玉雕琢?” 王昌平:“是啊,听说打起来的时候,入手温润细腻,叮叮咚咚的玉石撞击声还格外的好听。” 宋延年回忆了下,赞同道。 “唔,手感是不错。” 王昌平狐疑的看了宋延年一眼,“不是……你怎么知道它手感不错啊?” 宋延年:怎么知道,当然是因为他玩过啊,还不止一次呢,海爷三缺一了,有时会过来找他凑角呢。 宋延年催促:“然后呢?” “这和陈知州出事有什么关系?” 王昌平见宋延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得继续道。 “姨太太闷闷不乐,知州大人当然怒发冲冠为红颜,这不,经过一段时间搜查,终于抓到了这贼星,贼星禁不住酷刑,这就招了,说是将那雀牌藏在了一座神庙里。” 宋延年:……果真是他前几天摸的那一副啊。 有缘分! …… 王昌平:“知州大人派人翻了,结果啥也没有搜到,这不,他一气之下,那刑罚就重了一些,听说贼星手被废了一只。” “这贼星越想越不甘愿,在东湖郡城里散发了很多知州大人贪赃枉法的消息,听说他手中还有册子呢。” “知州大人现在正烦着,听说那通缉令已经下了,也不知道是知州大人快一步,还是那贼星快一步。” 王昌平看了一眼宋延年,想起他当初的话。 如此看来,过段时间就算是知州大人快一步,那也是元气大伤啊。 宋延年:…… 当真是一副麻雀引发的血案。 两人聊了一会儿,王昌平陡然拍了下大腿,大声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 宋延年:“师爷,你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太不沉稳了。” 王昌平打开折扇,一派风流模样,“别,我在外头还是一位很靠谱的师爷的。” 接着,王昌平便提到了上一任的善昌县的吴县令,他讲到后头叹息了一声。 “唉,是一位为民的好官,按那贼星散发出来的消息里来看,咱们前头那位吴县令的死,这陈知州也在其中有一道手笔。” “听说当初吴县令严惩的便是陈姓的公子,陈知州也是陈家大族出生,这氏族间沾亲带故的……吴大人不值,一家子人都贴进去了。” 宋延年也跟着沉默了片刻。 …… 江氏推开门准备去灶间将明日要用的红豆泡上。 王昌平听到动静,连忙起身。 “好啦好啦,这下也迟了,我不和你聊了。” 宋延年好笑,“怕啥,我娘又不唠叨你。” 王昌平摆手,示意银扇跟上。 …… 夜里,徐徐凉风透过窗纱吹进屋里,月上柳梢头,月夜的清辉下,小院里的花草摇摇摆摆,吸取着天地那抹精纯的月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