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萍儿伺候着,赵映雪不说话,萍儿也不开口,偶尔听得隔壁颐春楼里,年城几声痛呼,伴随着几声咒骂,主仆二人,极有默契的置之不理。 “二小姐,还没回来吗?” 半响,赵映雪开口,虽是过了两个月,可那被熏坏了的嗓子,依旧不见丝毫好转,一开口,那声音,听着让人禁不住头皮发麻。 “没呢,刚才奴婢又悄悄去看了看,二小姐没在仙兰院,该是从那日乞巧节去了宫里,就没再回来过。”萍儿皱着眉,也是觉得这事情蹊跷,“郡主,你说二小姐会不会……出事了?” “出事?”赵映雪面具下的眉峰皱了皱,脑中浮现出年玉的身影,出事吗?她倒是觉得,那样的一个女子,纵然是有事,也该能从容应对,不过…… 这几日,老是往年府跑的沐王殿下,也没再来过了啊。 这……意味着什么? 还有那日皇宫里莫名起的大火,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 赵映雪眸光微转,不知为何,她竟是嗅到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年玉……去了哪里? “这年府,不见了一个二小姐,又不见了一个丫鬟,而那素来怜惜二小姐的善良大小姐,却是不管不问,这倒奇了怪了。”赵映雪轻笑。 “可不是,大小姐这几日的心情似乎颇好。”萍儿想到什么,顿了顿,“按理说,大小姐在乞巧宴上伤了手指,又丢了面子,心情应该好不了才对,可怎么……对了,刚才四姨娘又来求见郡主了,奴婢说郡主在休息,也就将她打发了。” “四姨娘?”赵映雪眸子眯了眯,眼底一抹不屑,“她这两天,倒是往我这里走的勤。” “左右不过是那南宫月派来求情的罢了。”萍儿也是明白这其中的道道,那日,南宫月打了郡主的那一巴掌,这事情可还没有了呢。 “求情?”赵映雪轻哼一声,“她不是给二小姐送了贺礼?怎么又当起了南宫月的说客了?呵,这年府的人,倒真是有趣,下次那四姨娘再来的时候,你且告诉她,要求请,让她身后那人自己来,别人来,本郡主一概不认。” 南宫月自己求情吗? 那南宫月,高傲惯了,如何低得下那头颅? 可就是因为低不了,她才更要让她不得不低头! “萍儿,你去一趟沐王府,去问问沐王殿下,知不知道二小姐的去处。”沉吟半响,赵映雪吩咐道,越是想,她越是觉得这事情透着一股不寻常的诡异。 萍儿领了命,出了如意阁,院子里,独独剩下赵映雪一人。 可没过多久,萍儿却又折返了回来,行色匆匆,刚进了院子,瞧见赵映雪,立即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郡主,奴婢刚出了年府不久,就遇到一个小孩儿,那小孩儿塞给奴婢这封信,说是务必交给郡主,奴婢想着,左右刚出门,不如把信送来,再去沐王府,万一这信上有什么急事呢?郡主,您看……” 萍儿将信封递给赵映雪,赵映雪展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嘴角浅浅扬起一抹弧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