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床最远的那张椅子上,年城已经坐了许久,偶尔望向床上昏睡的女子,瞧见那疤痕交错的丑陋面孔,从心里泛出一股恶心,又厌恶的别开眼。 想到娘和依兰的交代,夫妻之实……面对这个丑陋妇人,他怎么……啃得下去? “贱人,丑八怪!这幅尊容,怎么配得上本少爷!” 年城低咒,他倒恨不得杀了她,好报了她这段时间日日对他的折磨之仇。 那模样,仿佛眼前这个女子落得容貌尽毁,都和他无关一般。 终于,沉吟好半响,年城还是起身,一瘸一拐的朝着床靠近了些,可越是靠近,步子越是艰难。 站在床前,年城只是看了那脸一眼,就立即拿了赵映雪身上的绣帕,嫌恶的覆盖在那脸上,遮住狰狞可怖的疤痕。 “哼,若不是娘和依兰,本少爷才不屑与你做那档子事。”年城在床沿坐下,伸手到赵映雪胸前,嘶啦一声在房间里响起,下一瞬,那白色的衣裳,就在男人的手里撕碎,胸前一大片的肌肤,白皙的,带着疤痕的…… “妈的!” 年城忍不住咒骂出声,整个人也瞬间被吓得惊跳而起,倒退了好几步,他以为,赵映雪也就是这张脸被毁了,却没没想到,连身体也是…… 这……这……这样的丑陋的身体,他怎能和她圆房? 年城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偶尔看床上的女人一眼,终于,那眼里,一抹坚定浮现…… “豁出去了,赵映雪,要不是直接杀了你,会为年家招致祸端,要不是依兰说,这样能让你生不如死,我年城才不屑碰你。”年城淬了口唾沫,索性将灯吹灭,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黑暗中,男人上了床,解了衣带,悉悉索索一阵,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引人遐想…… 自始至终,床上的女人一直沉睡着,男人在她身上开始又结束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快亮了,才停了下来,趁着女子还未醒,年城胡乱收拾好,匆匆出了房间。 赵映雪醒来的时候,意识稍微回笼,浑身的疼痛便让她皱眉,仿佛被什么东西从身上碾过,尤其是……女子最隐密的地方…… 赵映雪睁开眼,房间里陌生的一切,让她心里一惊,微微一动,身下的某处,更似被撕裂了一般,赵映雪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体,衣裳在,却凌乱不堪,身体某处异样的粘液……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映雪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她并非未经人事,她身体的异样,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过往的屈辱,一齐涌上。 是谁? 是谁在这么对她? 赵映雪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都被绑在床上,双腿分开的模样,更是屈辱不堪的姿势。 “醒了吗?”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戴着面巾,看不清楚她的脸,赵映雪瞬间防备起来,看着那蒙着面的女子端着一碗药朝她走近,心中越发的不安。 “你是谁?”赵映雪看着来人,满眼防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