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一般,“长公主,你要替小姐做主啊,自小姐嫁入大将军府之后,就受了太多的委屈,昨日,小姐好心去苏宅替苏小姐送东西,可苏小姐不但不领情,反倒是逼迫小姐这般自伤,奴婢亲眼看着,小姐委屈求全的在苏瑾儿面前打自己的脸,回来之后,小姐也不愿让姑爷知道这事,独自受痛,将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见,今日奴婢忍不住,才会将此事告诉了姑爷,可姑爷他……” 秋笛说到此,微微一顿,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似害怕自己的话再引起小姐的伤心,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可是,这些,清河长公主听着,已经足够了。 “苏瑾儿?她竟那般恶毒?!”清河长公主咬牙道,她没想到,竟是苏瑾儿…… 脑海中浮现出苏瑾儿那病态柔弱的模样,甚至自己前些时候,还在感念她上次在南湘园帮了自己,可是…… 那柔弱莫不是装的? 想着那日在皇宫,她不过是和绣嫔单独待了一会儿,出来之后,绣嫔就一改之前的强硬的态度,本是她身上才有的最大嫌疑,一瞬却是发生了改变。 那时,她就该知道,那苏瑾儿不是个简单的人! “哼,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清河长公主冷哼一声。 话落,起身就要往院外走去,可刚走出一步,赵映雪意识到什么,忙的抓住清河长公主的衣摆,“义母,你不能去!” 清河长公主顿住脚步,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年玉”,一双眉更是皱紧了些,“她这么欺负你,你便让她欺负了去,也不吭声?” “不,我被这般欺负,我想吭声,你也知道玉儿的性子,不是怕事之人,可这一次的事,我只能忍着,吭声又如何?如今楚倾的心思都在苏瑾儿的身上,整个大将军府都对和苏家的这门婚事满怀期待,况且,这婚事,也是皇上乐见的,他们不会让这婚事出现任何纰漏,我是受了伤,受了委屈,可这个时候谁看得见,便也只有秋笛……” 赵映雪说到此,嘴角一抹苦涩,顿了顿,继续道,“义母,我曾想过,毁了这婚事,可如今我也想通了,这门婚事既然阻止不了,我便只有接受,今日就是大婚的日子,我怎能将自己的伤,弄得人尽皆知?那么多宾客在,我更是不能让这一脸的伤露出来了,到时候,闹出笑话,被嘲笑的,还不是我年玉?” 赵映雪说这话之时,一直笑着,可那笑容在旁人看来,却是分外难看,更是如一根刺扎在了清河长公主的心里,微微抽痛。 “你这丫头,我以为嫁入大将军府,你能得到我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却没想到……”清河长公主敛去了方才的凌厉,转身将赵映雪扶起来,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却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触碰弄疼了她。 伸出的手在赵映雪的面前僵着,越是看着她脸上的伤,心里越是堵得慌,“在大将军府,你竟是受了这么多的苦!” 清河长公主甚至有些自责,或许,当初在皇兄决定苏家和大将军府的婚事之时,她应该试着阻止的,不然,玉儿也不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