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里人路过,发现了倒在院子里的柳曦,忙送她到县医院。 还行,柳曦睁开眼,忍着头疼摸她脚踝。郑思源非要她先穿会棉裤,她穿了会,估算再不脱不够逼真,才脱的。 时间挺准,刚够她脚踝冻得发青偏紫。 “小梅,你家烧煤中毒了。”邻居大婶的表情很沉重。 一氧化碳中毒的迟钝后,柳曦开口问:“婶子,我爹他们没事吧?” “你爹他们……没了。”大婶红着眼睛说,“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都快冻僵了,他们在屋里,已经没气了。” 众人七嘴八舌说一通,把事讲个大概,柳曦瞪大眼珠子,喃喃重复着:“咋能呢?咋能呢?” 原身出嫁前就经常挨打,大家都知道,老柳家的男人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而她弟弟夏天怕热冬天怕冷,他们猜是她弟弟让她关窗添煤的,哪还会怪罪她没把人喊来。 众人五味杂陈,这女人哪,逆来顺受惯了,嫁到邻村给人当后妈,被气得狠了才硬气点,回娘家还照样得伏低做小。 他们又劝,时机成熟,柳曦捂住耳朵,撕心裂肺的绝望嘶吼爆发,随她受冻而变粗哑的嗓音,传出病房传到走廊:“啊!!!!我不信!!!” 拔了针头要蹿下床,柳曦被众人按住,医生护士都来劝,她放弃挣扎,麻木地流着眼泪,面瘫版的喜极而泣。 羊毛出在羊身上,郑思源走前,柳曦叫他顺走原身弟弟的彩礼钱,拿办喜事的钱来办“喜事”。在县医院挂完水涂了药膏,她回村办“喜事”,大办。 披麻戴孝,熟悉的装备一穿,柳曦对郑思源的眼神习以为常。 弟弟拽她手暗示她,郑思萍对柳曦说:“柳姨,我们陪你进去吧。” “别了,你们是外姓人。”柳家太晦气,柳曦不方便直说。 叁个死人那儿还剩点钱,有亲戚来要钱要房子,柳曦发着烧懒得掰扯,让他们自行解决去,又不是北京的房子,她何必为这一亩叁分地耗费精力。 苦肉计效果拔群,柳曦极限一换叁,办完丧事,她就病倒了,打了两天针,出院回自家养着。 “娘,喝麦乳精。”郑思逸小心翼翼端着碗进屋。 “乖,好大儿。”柳曦随口夸奖道。 “娘夸我了!”郑思逸放稳碗,一蹦叁尺高。 “娘夸我了!”他得意洋洋向郑思源炫耀,“娘夸过你是好大儿吗?没有吧!” 她只会夸我好大。郑思源没理郑思逸,他有其他事要干:“老二,你明天要上课,今晚我照顾她,你跟老叁睡那屋。” 这两天是郑思萍在陪护,晚上没睡好,她答应道:“行。” 兄弟俩刚走,柳曦下了炕。 这年头卫生条件一般,天天洗澡太难,柳曦坚持每日例行洗下身,也让郑思萍注意个人卫生。 郑思萍先洗,倒完水刷过盆,再帮她倒水,柳曦洗了洗,自力更生倒掉水,又洗脸刷牙,最后爬回炕上躺着。 “柳姨,我去睡觉了。”她们才差六岁,郑思萍不叫娘。 “去睡吧。”柳曦说。 她浑身没劲,脑子能算清醒,不知道今晚郑思源会不会乘人之危,干点夜袭小寡妇的好事。 “哥,你这么粗心,能好好照顾柳姨吗。”郑思萍不放心。 “能。”郑思源催促道,“快去睡,你眼睛下边青一大片了都。” “啊?那我睡了。”郑思萍撩起帘子,到另个屋去睡觉。 闭上眼装迷糊,柳曦听声音,是郑思源吹熄油灯,坐到炕边来。 “胸口压着大被,觉睡不实诚,你不知道吗。”郑思源掀开柳曦的被子,单薄的衣衫扣得不严,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 他才知道她穿的、会让奶子变小的玩意叫奶罩,今天她没穿,刚好给他摸。 轻松解开一排小扣,郑思源手摸上柳曦的奶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