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复往日的冷然, 看向阿珠微疑道:“我…中毒了?” 阿珠点点头, 忧心道:“是的督主,您的左肩中了毒针, 昏睡了一夜呢,既然现下您已经醒了, 我赶紧去叫大夫给您看看!” 还未等男子回话,小娘子立刻提着裙角跑出了屋去。 陆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肩, 上面正缠着几层厚厚的白纱布。 他依稀记得昨夜自己不断发热, 五脏六腑皆是绞痛难忍,神智不清之际似乎说了不少胡话。 就在陆慎仔细回想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之际,阿珠那边已将郎中带来,跟在其身后的还有担心了一整夜的福禄。 “督主, 您可总算醒了,担心死奴才了!”见陆慎醒来,福禄是又惊又喜,看向陆慎忧切道,“督主,您的身子可还有什么不适?” 陆慎摇头,轻轻咳了咳。 “大夫您快看看督主怎么样了?”阿珠也着急道。 老郎中闻言立刻上前给陆慎把脉,抬头看了看陆慎的面色后,捻须缓缓道:“大人体内毒素已清,此刻脉象平稳,想来已无大碍了,只是……” “只是什么?!”阿珠福禄二人齐声道。 见二人面色急切,郎中忙解释道:“无事无事,某只是好奇,大人所中之毒并无他法可解,姑娘是给大人用了解药吗?”老郎中看向一旁的阿珠好奇问道。 阿珠闻言面色一滞,嗫嚅道:“我…”阿珠语噎,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为好。若是让陆慎知道自己有解药,他必然会百般疑心的,可这郎中的话,她一时又答不上来。 就在阿珠为难之际,忽听耳畔一清冷声线响起。 “我有些饿了,福禄你去准备些吃的来。”陆慎突然出声,打断了那老郎中的问话。 “我…我去给您准备!”还未等福禄回答,阿珠忙应声,逃命似的跑向了小厨房。 …… 待阿珠提着食盒进了屋子,陆慎已经下了榻。 他披着外裳,身形玉立地站在窗前,眼底的神色不明,照进来的半角光线让陆慎的面色或明或暗,有些讳莫如深的感觉。 老郎中已走,阿珠见到松了一口气。 阿珠心有惴惴,将食盒小心翼翼地搁在小案上抬头唤道:“督主,您身子刚好,不宜太多荤腥,我给您煮了点白粥,您喝几口暖暖身子吧。” 男子闻言转身走到了小案旁,俯身坐在了小榻上。 阿珠刚想给陆慎盛粥,一旁的福禄连忙接过碗勺。 “夫人,还是奴才来吧。”福禄替陆慎布起菜,阿珠一时被抢了活,有些局促起来。 “坐下来一起吃吧。”陆慎掀眸,将福禄盛的那碗粥推到了阿珠面前。 阿珠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还是督主您吃吧。” 陆慎闻言挑眉,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扬着,嗓音有些疏懒:“听福禄说你照顾了我一夜,我若是连早膳都不让你吃,岂不是显得我太无人性。” “夫人,您就坐下吧,督主这可是心疼你啊。”福禄接过话头,朝着阿珠挤眉弄眼的。 阿珠见福禄作怪,没好气地拧了福禄一把,痛得福禄直抽冷气。 阿珠坐下,见陆慎动筷,这才握着汤匙舀起面前的粥来。 还未等二人吃上几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陆慎抬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