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家的?” “那你知不知道黄富爱扒人墙头?”马冰问。 “啥?!”那人一听大惊,紧张地看向自家和黄家共用的一堵墙,“那畜生竟还有这样的癖好?!” 若果然如此,岂不是自家情形全给他看去了? 马冰和谢钰都被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弄得啼笑皆非,不过也由此可见黄富猫嫌狗厌的脾性。 “好了,多想无益,”马冰强行中断这位倒霉邻居的思绪,“有劳你进去问问家人,最后一次见到黄富是什么时候,他在做什么,可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那人果然去了,过了约莫一炷香,又急匆匆跑回来。 “回大人,都问过了,只小人的父亲说大概三四天前吧,曾与黄富打了个照面,好像瞧着那厮还挺高兴的样子,之后就没有动静了。” 三四天前? 恰恰囊括了张宝珠出事前后的一段时间。 谢钰见这人回去一趟,衣裳头发都整齐许多,显然已经偷偷在里面整理过,便道:“既如此,跟我们回趟开封府。” “啊?!”那人大惊,“大人,小人,小人真的跟那厮不熟啊!” 隐约听说老张家的闺女找不见了,可别是黄富那畜生做的吧? 这,这真的与他不相干呐! “想什么呢,”马冰无奈道,“是要请你回去帮忙做像。” 如今看来,黄富当真可疑,必然要先抓回来问话的。 一行三人刚进开封府,就觉察到里面的气氛不同寻常,果不其然,阿德冲上来兴奋道:“大人,马姑娘,那轿子找到了!” 很快,又有王衡的药童来说张老三已经醒了,除了有些恶心想吐之外,情况还算不错,刚派人去给张家报信儿。 真是双喜临门! 为了找到带走张宝珠的那顶轿子,派出去的那群衙役都没顾得上吃饭,一直忙活到现在。刚一确定,就把车轿行的人带回来了。 谢钰和马冰赶过去时宋推官正问话,地上跪着三个人,两个打扮普通,不过是寻常短褂子和散腿裤子,另一人却额外多了一件罩衫,应该在车马行内略有些地位。 “……那人特地雇了一顶红的,可要求又很怪异,不像办喜事的,故而有些印象。” “怎么怪异?” “他只说去接了人之后停在小树林外,过会儿再去取轿子,回程并不坐人。” 谢钰走上前去,对宋推官耳语几句,后者点头,继续问:“雇轿子的人姓甚名谁,什么模样?” 那两个寻常打扮略说了长相,倒是跟谢钰和马冰听到的关于黄富长相的描述很接近。 可说到姓名时,就支吾起来。 那管事模样的人就道:“回禀大人,他倒是说了个,可瞧着,瞧着其实并不像真的……那人只说五月初一早起去接一位姓张的姑娘,就没有别的话了。” “你们怎么知道不是真的?凭据何在?”宋推官不快道。 稍后,果然有人呈上凭据,宋推官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了“赵大”两个字,当时脸就黑了。 这也算名字?! 哪怕平时有人这样浑叫,但户籍文档上写的名字绝不是这样! 赵大赵大,开封府内外人口过百万,姓赵的何其之多!怎么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