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阳郡王世子交好,总是一块胡闹。今儿又说要陪着一道出城办事,你说说才这么丁点大,能办什么差事啊。” 那日宋温期带着厚礼上门,瞧着文质彬彬有礼有节,林老夫人便对这少年有些好感,当然最难得的还是八字相合。 听到他不仅读书好,还是个有上进心的,不免又多了几分好感,“宋夫人才真是过谦了,二郎文武双全,将来定会有大出息。” 宋夫人能看出来,这桩婚事的关键点在林湘珺身上,只要能说动她,婚事便能成。 可这林湘珺瞧着油盐不进的,自小更是千娇百宠,要什么都有,等闲俗物根本打动不了她的心,除非能有机会让两个孩子多相处。 等她了解接触温期,知道他身上的优点,自然就会同意了。 两人相谈甚欢,等老寿星来请林老夫人过去说话时,已酒过三巡,宴席上的宾客也散得差不多了。 若换做平时,林湘珺早早待不住要回去了,可今日知道对面坐着沈放,她是半刻也不舍得离开。 她也懒得听祖母与人聊些什么,自顾自趴在桌上,时不时偷偷瞄几眼不远处的少年。 此刻他就像唐僧肉般迷人,总感觉与他待在一个屋檐下,她的气息都能舒缓些。 想着,她又闭眼深吸了口气,连祖母喊了她两句,都没听见,直到对面的沈放起身要走,她眼巴巴地也想跟过去。 “珺儿?珺儿,你在看什么呢?” “唐僧肉……” “什么肉?” 林老夫人没听清她低声的呢喃,皱着眉凑近了些,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林湘珺这才回过神来,她在这做白日梦呢。 “祖母,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该我问你才是,喊你这么多遍也听不见,如此认真地看什么呢?” 林老夫人见她没事,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可什么也没瞧见,便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不是起太早累着了?若是不舒服,我们便回府去。” “没有不舒服,我就是瞧对面人有些面熟,想起爹爹和哥哥了。” 自家儿子和孙儿这次离京都有大半年了,别说小姑娘想,她这个老人家也想。 林老夫人感同身受,根本没怀疑话的真假,可这到底是在别人家,大喜的日子,也没法过多的说这些事,安抚了两句。 而后将宋夫人介绍了一番,等林湘珺见过礼,三人才一道回了后院,去与安老夫人辞行。 林湘珺心情不大好,这真龙之血就在眼前,却只能远观不能取,没有什么比这更叫人难过的事了。 她垂头丧气地挪着小步子,可没想到,刚踏进屋内,便听见上头传来郎朗的笑声。 抬头去看,便见安老夫人身边坐着安妙语,不知说了什么,引得老寿星如此高兴。 “老嫂嫂这是在说什么热闹话,老远便听见你们的笑声了。” 姑嫂二人感情好,安老夫人边笑着让人搬椅子,边指着安妙语道:“这儿呢,妙语的一张巧嘴可了不得,树上的鸟儿都要被她给哄下来。” “祖母又笑话孙儿了,孙儿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三弟弟最像您,以后定能光宗耀祖出人头地。” 这是在说府上的三郎君,也就是林湘珺的表弟,今年方十岁,自小早慧,教过的先生都夸他聪明,可就是有个缺点,坐不住。 且极其好动,鬼主意一个比有一个多,不是将书页折了做灯笼,就是抓青虫吓先生,被他气走的先生没有七个也有八个。 他这性子更不敢送去国子监,只能留在家里,四处去寻合适的先生。 这会安妙语说得就是这事,“这位文先生在江南可是出了名的,不仅教学问还连带书画乐理,教出的学生不乏高官大儒,若非郡王爷对其有恩,也说不动他上京,应程与宋三郎今早已经出城去接了,您可得想好了,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 “能得文先生授课,我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