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的外,什么都没送过沈放。 虽然听起来好像东西很多很厉害,实则不过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而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黄外之物。 她私下去讨教了沈清荷,如果想要送人东西,应该送什么好。 沈清荷一眼就将她给看穿了,“是不是要给五哥送东西?” “别瞎说,就是别人。”也不知怎么的,之前不知道自己喜欢沈放的时候,她还能大大方方地承认,说自己要给他送东西,要粘着他。 等真的心意相通了,反而脸皮薄了,听见有人打趣她就脸红。 “哦,那我要去告诉五哥,七娘这是喜欢上别人了。” 吓得林湘珺赶紧抓着她,不许她去告状,也就间接承认了要给沈放送东西的事。 送东西这事,问沈清荷还真是问对人了,她是庶女被养在耿氏身边,自小就学会讨好人,最明白要送什么东西给什么样的人。 “依五哥的性子,七娘可以试着做些贴身的东西给他。衣服鞋袜你肯定不行,最简单的荷包帕子却是可以的。” 她也觉得很有道理,送个荷包,听着就很像话本里小姐和书生定情之物,真是浪漫到不行。 说干她便干,可想法是浪漫,做起来却很痛苦。 林湘珺膝上放着一块湛蓝色的锦缎,这是她挑了数十匹布挑出来的,可如今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一团东西。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第三次戳破的手指头,沮丧地把刺绣框丢在一旁,她好像真的不是做针线活的料。 林湘珺突然说要学针线,林老夫人以为她是没东西玩了,想着她连□□都碰了,这也没什么好怕的,就随她去了。 等她玩两日,自然就腻了。 可没想到她这次兴趣持续地格外长,三四日下来,手指被扎了好几次,谁劝都不好使,非要做荷包不可。 这一幕正好被来送牛乳的春喜给瞧见,赶紧取了膏药过来,边上药边安慰她。 “春喜,我是不是很笨,连这点东西都做不好。” “娘子这双手是写字看书的,针线本就不适合您。再说了这东西本就是慢工出细活,娘子又是初学,哪能这么快就学会的,奴婢小的时候比娘子还要手笨呢。” “你又哄我高兴。” “奴婢何时骗过您,再说本就是兴趣,您不喜欢了丢了便是,可不敢为此劳神伤心。” 她扁着嘴低声嘟囔了两句,才不是兴趣呢,她只是想做了送人。 春喜见她还是不高兴,便将刺绣框拿到手边看,弯着眼指着上面那团黑乎乎的线团道:“娘子还是挺有天赋的,这个石块就绣得有模有样的。” 林湘珺偏头看了眼,更加生气了,“这是老虎的脑袋,不是石头!” 她一度想放弃做荷包的念头,想着要不剪个窗花,或是画幅画送他。 可听说女子给心爱的男子送荷包寓意好,还能长长久久,她便咬牙坚持了下来。 别的男子有的东西,她的五哥哥也要有! 正好下人又来说,陛下请她们祖孙进宫过除夕,那很快便能见到沈放了,这就更坚定了她做荷包的念头。 几乎可以说是废寝忘食的地步,醒来在摸针线盒,睡下梦里也在缝制荷包。 她也认清了现实,这么几日绣复杂的东西肯定是学不会的,便改成了绣比翼鸟。 在春喜的帮助下,她终于在进宫之前做出了荷包。 每年除夕,祖母父兄都会给她封压胜钱,今年要进宫赴宴,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