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管她换到哪个方向,她都躲不开,被迫看着自己被一遍遍地亲吻。 直到他的手指挑开那轻薄的纱衣,顺着撕扯开,她的泪才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她喜欢沈放,他说娶她的时候,她开心的不得了。 即便知道或许只能与他相伴一年,她也依旧珍惜不已,但她要的是心意相通,而不是他这样的蛮横。 此刻沈放的眼里依旧没有爱意,只有愤恨和欲/火,这不是她喜欢的沈放。 与此同时,床榻上的她泪水也滚了出来,沈放的动作一滞,伏在她的肩上急喘了几声。 而后抽身坐起,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哭什么呢,你不想他们死,我便不杀,我只要你乖乖地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可受了惊吓的少女,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她不住地往后躲,将自己缩进了被褥里。 沈放的双眼通红,眼里更是闪过无数的挣扎,最后到底是收回了手,没再碰她。 “礼部会筹备大婚,你若再想逃,我便砍林知许一条腿。”说完径直离去。 而床榻上的少女,则抱起被褥无声地大哭起来,无助单薄的双肩轻轻颤动着,让人想要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正要这么做的林湘珺,刚一靠近,却发现床榻边,方才沈放坐过的地方,被沾染了一片鲜血。 他受伤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她想清楚,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她再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她抱着被褥失神地看着熟悉的屋子。 听到动静的春喜快步跑了进来,“娘子这是怎么了,脸好烫,怎么还哭过了。” 被春喜一说,林湘珺还抬手去摸,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 原来梦里哭不是假的,她真的梦见了那样离谱的事。 “我头有些疼。” 出口的声音也沙哑的厉害,就像是病了许久,将春喜吓了一跳,赶紧差人去寻大夫过来。 “这是夜里吹了凉风冻着了?您快躺下。” 林湘珺失魂落魄地躺回去,可满脑子都还是刚刚的梦,怎么也睡不着。 她所有的梦都成真了,那这次呢,也会成真吗? 沈放会和哥哥刀剑相向,而她会被当做克制哥哥的人质。 明明昨日沈放还满眼宠溺的说娶她,为何转头会将她锁起来,光是想到梦中那比手指还要粗的铁链,她便遍体生寒。 “春喜,我又做噩梦了。” “既是噩梦,自然是做不得数的,奴婢去给您倒碗安神茶来。” 林湘珺就着她的手喝完,快要炸裂开的脑袋才算平静了些,她之前梦见的都是旁人的事,从未梦见过自己,或许是假的呢。 就算是真的,之前也证实了可以改变,她不该因为一个梦就疑心沈放。 倒是兄长他提到的计划有些奇怪,罢了,现在想这些没发生的事,也改变不了什么,若是真的,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她本就不喜欢走亲访友,外加病了,林老夫人就更不会拉着她到处跑。每日都窝在屋里,倒是沈清荷来看了她几次,还替沈放送了东西来。 “五哥待七娘可真好,时刻都记着七娘。” 林湘珺把玩着手里的一对泥人,是一男一女两个大福,也不知道沈放是从哪里寻来的,很是可爱。 尤其是小女生的福娃娃,捏了张圆圆的脸蛋,乌黑浑圆的眼珠子,看上去可爱极了。 虽然没能见着沈放,但是他的东西送进来,她也很满足。 从沈清荷的言语中她听出了一丝酸意,就想起她要和宋家议亲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