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父亲是魔族的高官,我叔叔是新旧魔尊的左护法,我全家都住在魔宫之中若是你杀了我,定、定是会被魔域所通缉追杀 魔修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锋利剑尖正一点点陷入自己的皮肉之中,僵直着脖子威胁宫冬菱,怕动分毫那剑都剖能划开气管,再也无法挽回。 他甚至抬出了自己家中的关系。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一边花天酒地一边肆无忌惮地残害少女们,不管如何,总有自己的父亲给他收拾烂摊子,反正魔族之人谁都有着黑暗的过往,即使现在还做着这些事又如何呢?没有人敢制裁他。 宫冬菱却因为他极度害怕又饱含着炫耀语气的话语笑了:是吗?就这?既然如此,那你的父亲叔叔应该认识那刚杀了旧魔尊的邪神吧,我还和你们邪神睡过呢,你的后台可没我的硬。 邪邪神?!魔修头子甚至差点反应不过来,迅速在心中消化着这信息量巨大的话。 邪神不是他们即将登基的新魔尊吗?新魔尊的情人?除了那个即将被宣布为新尊后的女人外,还有其他人吗? 他根据父亲和叔叔的关系,知道这些事情,方才他在酒楼之中,还提醒过同伴悠着些,而烂醉如泥后他早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还成为三人中的主谋。 怎、怎么会?我明明 魔修看着宫冬菱面上那魅魔面具,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他方才在来之前,还看见花船之上有个女人带着那鬼后面具,雍容华贵高高在上,怎么会是眼前的女子呢? 只是宫冬菱再也不给他机会了,而是五指骤然握紧,那抵住他喉咙的剑尖往其中寸寸深入。 她的确是个从未做过这种事情的现代人,但是面对三个人渣,在这个没有法律的世界里,的确只有自己的力量才能替天行道,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 宫冬菱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何要杀掉他们,也没有因此产生分毫的惧意后怕和颤抖,只因她心中有着信念,比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所代表的是正义的一面。 正义在她那处,她所做的不过是为民除害,为何要感到心绪不宁,她骄傲自豪都来不及。 玄菱不偏不倚地刺入气管,让他瞬间就没了声响。 夜空重归寂静,只剩光影之下,红色火光的女剑修一剑刺穿恶人身体的剪影。 将剑拔出来,宫冬菱冷冷看着没有一丝支撑的魔修身体骤然向下坠落而去,跟他的同伴一样,尸体永远被深深落在深渊之下,永世都不再见天日,变成万年积累的白骨累累中的一具。 【成功杀死三人又如何,谢瑜可有来找你?不过是个依靠不了谢瑜就动用别人力量的可怜虫罢了。】 系统2.0嘲讽道,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强烈情绪。 它嫉妒的发狂,为什么星官在创造它们时就那般不公平?它苦苦追求的东西,对方却能如此简单的拥有,轻描淡写就送给别人?凭什么? 系统,若是我引爆自己的识海,你应该也会因此消亡吧,也对,识海都炸了,怎会波及不到你的精神力? 宫冬菱突然认真问系统,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你毁掉识海先伤害的是自己,不仅仅是从此失去感知,就连思考的能力都会消失。】 系统没有正面回答宫冬菱的问题,反而警告她。 宫冬菱明了了,笑道:你都要将我杀了,我还害怕什么变傻?不过是你有你控制我的方法,我也有操控你的方法傍身罢了,玉石俱焚谁不会?不过是先给你敲个警钟,别等到那个时候了死不瞑目。 她立在高处,突然发现头上的乌云密布不仅仅是云层遮盖住了光亮,似乎还有一道灰蒙蒙的网状物。 那是什么?宫冬菱虽然已经脱力,但为了近距离看着,不得不又驱动灵力支撑着自己往上。 这似乎是笼罩整个魔域的一层屏障,宫冬菱以前没看过魔域的外部模样,并不清楚以前可曾有。 宫冬菱用灵气在手上凝结了一层保护,刚准备往那表面一触,就听到系统厉声喝止:【不准碰!】 你让我不碰我就不碰吗?宫冬菱不屑冷哼,一点都没停下动作。 【那是谢瑜邪神魂力,跟她万年前在天庭时没有分别,凡人触到这都会被侵蚀,若是严重还会死去,我也是为了宿主好。】 可你不是连我死都不会在乎吗?怎会这么好心劝我?除非它对你的伤害比对我的大。 宫冬菱眯眼看着这网,实在想不明白谢瑜在此处隔绝开来是在防止什么,谢瑜是邪神,修仙界早已没有能制约她的人了,能对付她的人恐怕都已经飞升神仙了。 难道是是她也发现了系统的存在?宫冬菱一皱眉,觉得不太可能,会不会是防止天界的人下来寻她? 追杀谢瑜的人这么多吗,不仅有中央系统还有天界? 见系统半天没说话,宫冬菱不再等待,趁它不注意变直接将手指按在了上面。 几乎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