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冬菱消失的方向,下一瞬身影便是也跟着消失了。 为了避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宫冬菱施了个隐身的法术,用自己的玄菱载着花魁从花船回到了岸边。 身边的百姓们虽然已经不再跪地不起,但随着谢瑜和宫冬菱两人的消失,却是也讨论起来,被后面隐身的宫冬菱全听在了耳中。 我们魔尊满心都是尊后,尊后为何迟迟不愿意跟她一起呢? 不想,人群中竟有个cp粉大声问道,一下震惊四座,其他派也开始喊了起来。 不行,我们魔尊可是要带领魔界踏平正派的人,怎么能被什么正派妖女迷惑心智呢! 人家天造地设的一对,容不得你这个妖怪反对!邪神好不容易动了凡心在一起怎么了?邪神还是为了给尊后名分才勉强当这魔尊的,你又觉得是自己的功劳了! 就我一个人觉得魔尊太强势了吗,就连尊后的意愿都没有问,虽然她们已经快进到了最后一步早就睡过了,虽然她们对峙起来的样子都那么像在床上,虽然她们做地下情人更好嗑 好了我编不下去了,邪神请强势和师姐锁死好吗!毕竟只有温柔师姐才能治疯批。 宫冬菱刚听到前半句,一开始便觉得此人说的在理,没想到后面露出真面目,还是个披着理智粉皮的无情嗑cp机器,又是心一梗。 等到了人烟稀少处,宫冬菱才狠狠跺跺脚,将自己的怒气发泄出来: 谢瑜!!亏我还真的那么信任她,没想到就是怀着这般心思,我说她给我送礼物是要做何事,还以为她真的不生我气了,却不想这背后还有这般大坑! 我我,谢谢尊后,原谅我的出格行为,我也不知怎么了,方才竟是那般入了魔,做一些匪夷所思之事,现在我才清醒过来,幸好没酿成什么大错。 花魁等她静静发泄完了,才低着头真心道着歉。 可前面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声,下一秒,便是呜呜呜地一点像是拒绝般奇怪的声音,她惊愕一抬头,却刚好看见,宫冬菱被人捉着纤细的腰肢亲着。 高些的绝色女子整个人都像是往常一般矜持克制,甚至身上还有那永不会融化的冰雪气息,但那高贵冷艳的眸子因为绯色而沾染了一些人间的情丝,尽是更加的惊心动魄。 此处一片漆黑,人烟稀少,只有花魁一个人能在烟花炸开之时,透过那刚好打在两人身上的那束光看清两人纠缠不尽的孽缘。 然而,被这唯美纯爱之景所吸引目光的花魁却没有发现,在许多个光找不到的地方,什么在悄悄生长。 师姐,若是小花魁知道你光是最简单的温存便会这般,她会怎么看你? 谢瑜低声呢喃着,像是在说什么最动听的情话一般。 跟我结为道侣不好吗?还是说,师姐还在计划着怎么离开我的身边呢?我们都有私心不就打平了,只要有什么将我们拴在一起,我便是任师姐随意胡闹了。 她目光往上移了些许,看着那平坦小腹:其他凡人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上孩子,便是用两人的骨血将女子拴在了身边,若不是心疼师姐受苦,我便也想像那凡人一般呢。 宫冬菱咬着牙打掉她的手,终于能顺气吐出句话了:你说什么呢?搞的跟我们真的能生一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 谢瑜一声轻笑,提高声音,故意让它落入在旁边偷窥的小花魁耳中,她瞬间便是感觉到师姐一紧张,果然是怕被别人听见了,才迟迟不从她怀中挣脱吧。 宫冬菱深吸一口气,看着此时的谢瑜,突然又坚信了些自己的想法,或许她猜想的才是对的 阿瑜,你让那个小花魁离开吧,我有些话想要问你,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这般讲清楚。宫冬菱突然扬起脸,对谢瑜说,此时刚好炸起一朵烟花,五彩映在宫冬菱清澈的眸子中,像是能够夺人心魄一般。 明明是你要将人带出来,现在又将人推给我处理,怎么,不吃醋了?你不醋我醋了。谢瑜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却是立刻着手在两人身边就此设起一片结界,将两人和花魁隔开。 花魁看的正起劲,面前什么景致都没了,只停留在上一句清晰的话时。 不试试怎么知道?她们要去试什么吗?花魁瞬间就明白了,眼底一片暧昧之色。 而就在相隔不远处的结界之中,宫冬菱终于开口问谢瑜:阿瑜,你所说的皆是真的吗?若是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总觉得现在的阿瑜并不是这般偏执不讲理之人。 谢瑜却因宫冬菱这一番话微怔了片刻,不由地抬头看向师姐,为什么师姐总能那般敏锐地发现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就连她开始学会了如何爱人,不想再那般强迫师姐了一般。 但谢瑜知道师姐身上有着天庭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