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跟丢了,特朗有人支援,他们往建设路那边去了。” “知道了,我们那边安排了人围堵。” 电话挂断,江月踢了一脚已经熄火了的车子,然后给孟良打了电话。 “让方维维过来接我,位置给你。” 江月把位置给了孟良,然后顺便把刚刚那四辆车子的车牌给了他。 方维维是在半个小时之后出现的,江月手脚被冷风吹得的冰凉,坐进了车子里面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她的车子被拖走,江月和方维维也回了警局。 老傅那边还没有消息,江月冷脸坐在临时办公室里看着常春菊的资料。 常春菊,未婚,归国人士,半年前住院,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江月看着常春菊的资料拧了拧眉。 常春菊的病危通知单上的家属签字是杰克。 方维维递给江月一杯温水,“副处,你说特朗和这个常春菊老太太是什么关系?” 江月抿唇,“医院的护士说,那个男人自称是常春菊的儿子,而且还替常春菊交了全部的医院费用,是用现金交的。” “傅队那边有消息了吗?”方维维问道。 “还没有。”江月放下手里的资料,“方维维,联系刑警队那边的人,让他们安排人守着常春菊老太太的病房,如果特朗真的和这位老人家是母子关系,特朗会回来的。” “是。” 方维维去联系刑警队的人。 江月靠在桌子上揉了揉痛的脑袋,等按压到痛的地方她一愣。 指尖这温热的感觉…… 江月看着自己的指尖。 是血。 车子撞到栏杆的时候好像前挡风玻璃坏了…… 江月烦躁的拧紧了眉心。 孟良把查到的那四辆车子的车牌号给了江月,刚想跟江月说一声回头看到江月看着双手愣。 孟良起身看,等看到江月的指尖他差点叫出来。 “副处,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江月回神,抬头对上方维维和孟良焦急的视线。 “我……我没事,我去一趟医务室。” 说着江月起身往外走,孟良快跟上,“副处送你去医院。” “不用,去一趟医务室……” “副处你别逞强了。” 孟良以不容江月拒绝的姿态拉着江月上了车。 江月靠在车上一直握着手机,她在等老傅的消息。 到了医院,孟良带着她看了急诊。 没有大问题,只是扎了玻璃,弄出来消了毒带上了纱布,还打了一针破伤风。 孟良拿着她的药两人往外走,刚走出医院手机响起,江月快拿出手机。 以为是老傅打过来的,然而来电显示却是权先生。 江月犹豫了一下接听,“我爸妈送到家了吗?” “我马上到医院,你等我。” 江月一愣,看向旁边略显心虚的孟良。 孟良看向他处。 伤了脑袋这件事情,是有必要让家属知道的。 江月拿着手里走下台阶,“没事,都已经包扎好了。” “我到了。” 权少争说了这三个字就挂断了电话,江月抬头扫了一圈,视线定格在了打开车门下车的权少争身上。 权少争身上还是之前那一身衣服,他大步走过来,带起大衣的衣角,视线紧紧的锁在了她身上。 江月收起了手机,权少争停在了她面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