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过来,就只有看的份了。” 苏思琪久闻船菜的大名,听他这样说,赶紧就罢了手,说:“行,我留着肚子呆会吃。” 没过多久,果然闻到空气里飘着的香气了,苏思琪四处张望,见一艘艘小船,船头船尾也挂着红灯笼,飞快的在画舫间穿梭着,香气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苏思琪跑到舷边朝一艘小船招手:“这里,来这里啊!” 小船应声而来,问她:“您要点什么?” 苏思琪问:“你这里都有什么?” 小老板哈哈一笑:“我这里的可多了,都报给你,你也记不住啊!要不我随便给您拿点。” 苏思琪说:“别,我可不喜欢吃随便,你报吧,我记性好着呢!” 小老板真就报起菜名来:“胭脂鹅,熏青鱼,环爪虎皮鸡,果酱爆肉,蟹糊蹄筋,玫瑰松子石榴糕,薄荷枣泥蟠桃糕,鸡丝鸽团,桂花佛手,蟹粉小烧卖,虾仁小春卷,眉毛酥,水晶球酥,杏露莲子羹,银耳羹……” “停停停,”苏思琪没想到真有这么多,赶紧叫停。 正踌躇着要些什么,陆天臣走过来,如数家珍:“蟹粉小烧卖,虾仁小春卷,眉毛酥,松子石榴糕,鸡丝鸽团,蟹糊蹄筋,杏露莲子羹,就来这些吧。” 苏思琪惊奇的看着他:“嘿,记性不错呀!” “一半靠记性,一半是因为我吃过。”陆天臣从小老板手里接过东西,付了钱,和苏思琪走回桌边去坐。“你尝尝,我推荐的这些保管你都喜欢。” 苏思琪没急着开吃,打量了他一眼,“老早就想问了,你跟谁来过这里?” 陆天臣把碗碟摆开来,“上回有几个欧洲朋友过来,说想到有意思的地方玩玩,吃点有意思的东西,我就带他们来这了,还别说,老外挺满意,个个竖着大姆指说好,临走还打包了一些带回酒店吃。他们胡吃海喝的,把船上的菜几乎尝了个遍,我还能不知道哪个好哪个不好吗?” 苏思琪夹了块蟹糊蹄筋放进嘴里,生脆又甜,蟹粉香滑,好吃得她都眯起了眼睛。 每一样都尝了味道,样样皆美味,苏思琪再没顾虑,敞开了肚皮大快朵颐,陆天臣对这些东西本来兴趣一般,看女人吃得津津有味,让他胃口大开,陪着吃了好些。 船家看到,笑着对苏思琪说:“我在江上撑船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象你这样会吃的年青小姐。” “是吗?”苏思琪快活的笑:“让你开了眼界吧?” “眼界是开了,”船家说:“就你这么吃法,谁敢娶你哟!”说着眼睛还瞟着陆天臣。 苏思琪笑得弯了腰,这船家看着一副老实样子,一开口都是金句,搞笑得很。 陆天臣递了水给她:“别笑了,小心叉气,喝口水消停会,人家也没说错,你这样吃法,金山银山都吃得完!” “哎!陆天臣,咱俩还没谈到那份上呢,就敢嫌弃我?” “不敢不敢,”陆天臣笑着说:“也就我这样还凑合,要嫁给一平民百姓,你真会把人吃穷去。” “什么逻辑?”苏思琪瞟了他一眼:“合着我还只能往富人堆里挑?” 陆天臣想起一件事来,没说话先笑出了声,“思琪,还记得上次喝醉了,你跟沈孟青吵架说的话吗?” 关于那一次,苏思琪的记忆就停留在勒贵人脖子的事上,其它的都成了浮云。 她问:“我说什么啦?” “你说赶明找个比他更有钱的,让他等着,你欺负死他!” 苏思琪眨巴着眼睛,一脸的吃惊:“老天!我还说过这种大言不惭的话?那沈孟青说什么了?” “他说,好,他等着你来欺负死他!”陆天臣边笑边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多大的仇呢?” 苏思琪用小勺舀着杏露莲子羹慢慢的吃,过了一会才说:“我跟他没仇,相反,他于我有恩,这几年要不是他,好些业务都谈不成,不然,我哪能象现在这么光鲜靓丽的?” “原来你每次都打着沈孟青的幌子打业务?”陆天臣突然想起来:“合着我那次也是,这招你都用烂了吧?s市不认得沈孟青的可不多,就算不认得也听过他的大名。你有他这张王牌在手,业绩不好都难。” “什么呀,”苏思琪不满的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