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风声,阮沭料定这厮绝对是出门了,一个病患成天在外面瞎晃悠,给他批了假也不好使该上班还上班,压根就不管假期批不批,搞得一个感冒都半个多月了还没好利索。 这突如其来的一顿训斥不仅让电话那头的陆斯昂懵圈了,坐在他对面的赵英杰都傻眼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那骂人的语气实在太像是在训儿子了。 陆斯昂:“腿疼,去医院了。” 这下换阮沭懵了,“医生怎么说?” 陆斯昂:“还没到。” 当即阮沭一个白眼都要翻出来了,“方便接电话吗?” 陆斯昂:“嗯。” 阮沭看了眼赵英杰后问道:“你知道严曼青吗?” 陆斯昂回道:“知道,当年赵明远受贿案的相关人员,房玉龙给赵明远的贿赂就是通过她名下的账户走的款,不仅仅是房玉龙这个案子,可以说是近几年来赵明远所收受的贿赂都是通过严曼青的账户走的。” 闻言,阮沭看了一眼赵英杰,“我们的绑匪先生得到的信息好像跟你说的有些出入?” “你和他在一起?”陆斯昂眉头紧皱,“把电话开免提。” 阮沭看向赵英杰,象征性的询问道:“介意电话免提吗?” 赵英杰几位绅士的回道:“不介意”。 那感觉他们不像是在讨论案情,反倒是像在问是否介意在对方面前抽烟一般。 陆斯昂:“赵明远的受贿金额的确是从严曼青的账户走的,在审讯时两人对该情况供认不讳,并且经过银行系统的查证,钱虽然是在严曼青的名下,但取用钱财的都是赵明远。 在这几年间他都是用各种项目投资的名字将这笔钱变相用合法的名义在转回自己的账户,明面上说是钱都在严曼青的名下,实际却是他们在用这个账户洗钱。” 赵英杰有些坐不住,立马开始反驳,“不可能,我父亲跟严曼青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他真的受贿为什么会用一个不认识的人帮忙洗钱,他就不怕万一对方不还钱吗?” “你怎么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陆斯昂的语气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打在赵英杰的身上。 赵英杰皱眉,有些怀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斯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赵明远的儿子赵英杰,三年前在审讯时,他们二人都承认了彼此间的关系,他们二人曾经是夫妻关系。” 这个消息一出无疑像是炸弹一般威力巨大,别说是赵英杰了阮沭都觉得非常的意外。 “赵明远1965年生人,父母曾在农村给他订了一门亲事,定亲的对象就是严曼青,他们结婚时才刚满十七岁,两人婚后育有一女取名赵英蕊。 婚后一年赵明远考上大学,因为家庭经济条件的问题,无法让严曼青带着女儿和他一起去城里,为了供给丈夫的学费照顾公婆,严曼青带着女儿靠家里种田为生。 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