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咱这职业怎么着也是个警犬。”阮沭碎碎念道。 梁鸿夏:“……”这是病啊,得治! “干嘛不说话了?”阮沭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梁鸿夏干嘛点头,跟个小鸡食米玩具里的鸡一样,点的那叫一个欢快,“你要是真想找对象,要不等案子结了再相个亲去?” 阮沭嘴角一抽,“你嫌弃我了?” 梁鸿夏:“……”怎么成我嫌弃你了?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阮沭痛心疾首道:“真是世风日下,单身狗都不配活着了。” “对了,你笙姐呢?”阮沭想起路过另一间询问室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不是说带人回来询问了吗?人去哪了?” 梁鸿夏:“丁毅有些低血糖头晕,她去要点买葡萄糖去了。” 阮沭:“这低血糖有什么好买药的,找点吃的不就行了。” “没法儿,有钱人毛病多,非要葡萄糖说安全健康。”梁鸿夏一摆手无奈道,谁让人家金贵不是。 等了一会儿,应笙笙拎着一包葡萄糖怒气冲冲的就回来了,脸色黑的跟锅底没两样,进来那架势给阮沭吓一跳。 “好嘛,要不是看到那袋子上有药店两字,我还以为你拎着个大板斧要进来找谁索命的!”阮沭一个没忍住嘴欠道。 听到这话应笙笙把葡萄糖塞到梁鸿夏的怀里,随后瞪了阮某人一眼:“给他拿进去!” 阮沭没忍住笑了:“不是我说,你这是怎么了?谁着你了?” “想连夜换个城市生活!”见办公室里没有旁人了,应笙笙绷着的脸垮下来哭丧道。 “呦呦呦,这是怎么了?”阮沭笑的嘴角都要去耳根了,“说出来乐呵乐呵。” “滚!”应笙笙白了他一眼,“结账的时候被个熊孩子踩了一脚,然后鞋底就没了,它没了!” 阮沭目光下移看向应笙笙的脚,随后直接笑喷,应大美人的鞋上套着一圈皮筋,此时她手腕光溜溜的,鞋底也还在,怎么回来的就不用多说了。 阮沭:“你也是绝啊!竟然能想到用皮筋套住鞋底走回来,最近的药店离剧里也有了五六百米吧,你就这么一路拖回来的?” “你他娘可以笑的再大声一点!”应笙笙没好气的说道,这是多么悲伤的一件事啊! 应笙笙:“你知道吗,被踩后我就看着我的鞋底飞出起码两米的距离,我的袜子就这么哇凉哇凉的踩再地上,我的心里是多么的悲伤和难过,脚底的冷不及心理的冷半分。” 回以她的是阮沭那哈哈哈哈的笑声,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应笙笙:“你别笑了!我当时人都要裂开了,就像那鞋一样。” “大型社死现场哦,还好没穿警服,不然就更丢人了。”阮沭笑道,“问题不大,反正没人认出你来。” 话音刚落,值班室的小李走了进来,“笙姐,刚刚药店老板来了,说你鞋垫落她们家了。” 这下阮沭再也憋不住笑的更大声了,去他娘的安慰全都抛诸脑后,应笙笙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小李看着两人截然相反的态度一头雾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