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再杰:“那你又是怎么会和孙家栋合作的?” 文娴婉和马章飞因为经营理念不合,他们之间以马章飞离开文氏瓷器馆结束了内部斗争,孙家栋对于文家的瓷器馆明显是处于觊觎的态度,若说真的无辜倒也难以让人信服。 “离开文家后孙家栋在第一时间就来找过我,想要和我一起打造一个新的瓷器馆,从而将文氏给踢出局。”马章飞回道,“那时我明确表示拒绝,孙家栋却说会给我时间考虑这件事。” 向阳追问道:“那后来呢?” “在文家这么多年我除了烧瓷什么都不会,也没有学历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就连端盘子洗碗的活都做不好,干了三天打碎了人家一堆的碗碟,最后去工地搬砖,差点从五楼摔下来摔死。”说起离开文氏的那段日子马章飞是满眼的无奈。 “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孙家栋再次找到了我,说要是我不合他合作,他就拿着文家的欠条去法院打官司,文家欠了他太多的钱,如果打官司的很很有可能整个瓷器馆就成他的了。”马章飞道,“他说要想不打官司也可以,我要去他新开业的瓷器馆当烧瓷师父。” 夏再杰皱着眉:“要想瓷器馆有名声就必须要有一个好的烧瓷师傅,你的加入势必会让这个瓷器馆对文氏造成巨大的冲击。” 马章飞苦笑:“这个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所以我没有答应,最后协商过后我们各退了一部,我收徒,将自己所知道的烧瓷技术交给弟子,让他代替我成为孙家瓷器馆的烧瓷师傅。” “烧瓷技术不也是文家的绝技吗,你这么交给你弟子让他去给孙家烧瓷于情于理都有些不合适吧。”向阳说道。 “这一点我自然是想过的,我答应过师父不会背叛文氏就一定不会,所以我教给弟子的技巧是我烧瓷这么多年来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和我师傅教的文氏特有的烧瓷技巧不同。”马章飞回道,他教给弟子自己总结的经验,既不算背叛师门又解了文氏瓷器馆的燃眉之急,这也算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解决办法了。 夏再杰看了眼周围的情况:“那你的弟子呢,怎么没在?” “他回老家了,说是觉得烧瓷没有多少的前途,被父母叫回家去干货物运输了。”马章飞无奈道,手艺人就是这样,在没有名气的时候别说做到经济自由了,就连做到让家人衣食无忧都困难。 说白了就是除了自己的手艺外什么都没有,可偏偏欣赏手艺的人太少了,所以他也能理解弟子的想法,毕竟人各有志终究不能为了所谓的传承去做道德绑架的事情。 夏再杰想到了队里的那几个瓷瓶,问道:“我有个题外问题想了解一下,你们这种技术精湛的烧瓷师父能够鉴定出瓶子大概是什么时候烧制的吗?” “一般具体的时间是很难判断的,但可以判断出一个时间段。”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马章飞还是如实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向阳则是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马章飞对文氏瓷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