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求饶。 第二天醒来后,乔以笙揉了揉腰,又开始后悔了。维克多似乎睡得很好,还没醒,下意识地把怀里的人抱紧。 贴得太近了,乃至于乔以笙察觉到他的变化,身子微微一僵。 她扭头看过去,睡着的维克多沉静温柔,浓长的睫毛乖巧地垂着,之前萦绕在眉宇间的忧郁已经不见,多了点恬静。 男人太过好看,让乔以笙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摸了没几秒,维克多就掀开了眼皮,浅灰色的眸子静静盯着人的时候,自带一种清冷疏离,乔以笙心尖一颤,没有被冷冷的灰眸吓到,反倒叛逆心起,挑衅地捏了捏他的脸。 维克多的眼睫颤了颤,眸光侧开,脸颊和耳根都染上了薄红,乔以笙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害羞了。 乔以笙更是兴味盎然,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他的脸色更红了。 羞涩的维克多狠狠地撩动乔以笙的心弦,让她忽视了男人越来越明显的变化,直至天旋地转,急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边…… 乔以笙和艳遇的男人好生厮混了三天后,她又提出要走了。 这次她告诉了维克多她要去哪里,而维克多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深邃沉默,他这次也没有发出挽留的声音。 他们两个很默契,都把对方当做异国旅行中的一段美好回忆,一个说散就能散,没有过多纠缠,相处愉快舒服的短暂玩伴。 “我走了。”乔以笙拉着行李箱说。 她其实有点不舍,但她觉得没必要表现出来,给彼此平添一些没必要的牵挂和纠结。 维克多最后又拥吻了她许久,才放她走。 但乔以笙没想到的是,一周后,她又和维克多遇上了。 彼时,正是乔以笙登上一艘环球豪华邮轮的第二天晚上,她坐在歌剧院里,欣赏着台上演员们的倾情表演,身边突然坐下一个人,她并没有对旁人太在意。 一个小时后,歌剧结束谢幕,她微微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离开,视线随意往旁边一瞥,起来的动作顿住了。 “维克多?”乔以笙惊讶喊道。 男人转头望向她,唇角弯起,道:“好巧。我没想到你这么晚才发现我。” 乔以笙笑了,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呢?” “我也是来旅游的。”维克多抿了抿嘴唇,笑得有点腼腆,“我也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刚才是看你看得认真,才没叫你。” “要一起去吃宵夜吗?”乔以笙弯起眼睛,发出邀请道。 “好。” 这是他们的第四次巧遇,乔以笙觉得他们是有着奇妙的缘分,于是便试着向维克多发出邀请。 “你想跟我度过一段美好的旅行吗?” 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坐在维克多房间里的阳台,他们坐在桌子旁边,品着红酒,一起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维克多转头望向她,他望着她那双明亮纯澈的眼睛,被那一泓温柔水给溺了进去,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乔以笙和他对望,突然觉得热了起来,她舔了舔嘴唇,站起来,跨、坐到维克多的腿上。 她捏起他的下巴,狐狸眼弯起,带着媚色的眼尾勾起,她深深望着他,大胆地撩拨引诱那片神秘清冷的月光,红唇轻吐出蛊惑的声音:“如果想,就吻我。” 细腰骤然被长臂收紧,维克多的眼睛沉了沉,隐隐藏着灼人的火焰,一不留神就会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给烧得滚烫炽烈。 他们在阳台上热烈地亲吻了起来,像是在长着干草的草原上落下了一把火,不过瞬间,熊火烈烈,衣服便被烧了个干净。 他们迫不及待,甚至来不及进房里,不过好在阳台四边并不通其他的阳台,唯一开放的是外面布着灿烂星汉的夜空,以及广阔无垠的大海。 星星害羞得不敢看,忽闪忽闪,海水波涛起涌,冲击着邮轮船体,水声清脆破成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