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满懂如何惹恼客人,但看在可以免费使用包厢的情况下,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当我们走进了包厢,我叹了一口气。 仓库就是仓库,就算改建成咖啡厅的包厢,没有全部重新装潢的话,看起来仍然像仓库,我看着斑驳的墙面,还闻得到一些食材的味道。 不过既然名称叫包厢,这里当然不会有其他人在,我能和江可芹在这里独处,终究还是比外面好一点。 我们面对面坐在应该是新买的沙发椅上,两人中间的桌子上空无一物,因为我们点的东西还没送来。 在我的左前方墙壁上有一台电视,此时正在播报新闻,说有一位叫高浩成的立法委员,他的叁位女儿遭不明人士绑架。 媒体问他是否有与人结仇,他闭口不谈,大部分问题都只说交由警方处理,但看他的神情憔悴,又不断闪避其词,大概心里也有些眉目了。 高浩成这位立法委员算是颇具争议的政治人物,虽然是立法委员,却是不分区当选的,所以并不是因为选民喜欢他才让他当立委。 过去他捲入许多与房地產有关的诉讼,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与他作对的平民老百姓下场大多不怎么好,有自杀也有出意外的,而他却越活越滋润。 这种人也能当立委,这就是我们国家制度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得知他女儿被绑架,我虽然觉得女儿是无辜的,却没办法引起我的同情。 我转头望向江可芹,如果用我这能力可以完全将犯罪除根,那第一个该死的也许是我自己也说不定。 想多了。 我转换思绪,准备好面对江可芹准备要讲的事。 「这间咖啡应的制服好可爱唷。」 江可芹一开口却是在间聊。 说这里是咖啡厅,对真正的咖啡厅太失礼了吧,不过……也罢。 她用手指在自己裙摆附近比划后,又说: 「明明裙子比我这条还长,却又很性感,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我盯着江可芹的手指,说: 「因为这里的服务生腿都很长吧。」 「嗯,至少男生应该都觉得很好看吧,我有注意到刚才外面的客人几乎都是男生呢。」 这种事不需要否认,也不用附和,我不会上当的。 江可芹看我反应平淡,马上又说: 「好吧,进入正题,关于我们学校有学生吸毒的事,我已经拿到一些证据。」 我假装很有兴趣地点头,却说: 「你没有将证据交给警方吗?」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认为这是我们该处理的问题。 江可芹摇头,说: 「我之所以特地找你出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可能连警察也处理不了,所以我连语霞我都没说。」 我微微皱眉,问: 「你不会是要说,有和我一样拥有特殊能力的傢伙在背后搞鬼吧?」 其实我不怎么讶异,或许和今天经歷的种种有关,总觉得就算真是如此也很合理。 江可芹嗯一声,难得露出了一点愁容,说: 「其实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但是感觉太过理所当然,所以反倒很奇怪。」 如果真的有这种人,那我可不能忽略,正当我要开口问她所谓理所当然是什么时,包厢的门打开了,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进来,盘子上面放了两杯咖啡和一块蛋糕。 这位服务生我认识她,因为她就是平常在回头牛肉麵打工的萧燕兰,想不到她现在连这个冒牌咖啡厅的工作也接下来了。 由于江可芹就在我眼前,我可没胆子盯着其他女人看,但可以确定的是萧燕兰带着很有活力笑容,看来是没有被压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