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过好几次这件事,但是圣主大人都没有回应,某一天,也许终于轮到我了,圣主大人突然说会帮我解决,结果不到一个月,我就收到了那畜生寄给我的现金袋,将过去欠我的钱全数还我了,似乎连利息也算进去了,然后又过没几天,我就在电视上看到他自杀的新闻。」 「太神奇了吧!」 护理师一脸不可置信。 「毕竟是圣主大人,所以这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我当初没能让圣主拯救他,害他自己去寻死了。」 霍大爷感慨的说。 如果是一年前的我,听了这段话,大概也只会觉得是个奇闻而已,况且我也听不只一次了,没什么好讶异的。但现在听来,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八成……不,应该是九成九吧,那所谓的圣主,应该是和我同一类人吧?不过他是不是J的人,我就不清楚了。 我没有打算去找自新教的麻烦,这个宗教不只没有害到我,还拯救了霍大爷,就算是邪教,对我而言也没有任何坏处。 不过我先在心里记上一笔了。 后来霍大爷说完了故事,该出来的也出来了,我们的棋依然没有下完。由于会客时间已过,我也只好先离开了。 「下次再继续下,不会復盘没关係,我已经用手机拍下来了,别忘囉!」 我对霍大爷如此说。 「好啦好啦,有空再来啊。」 「我可不想再来医院看你了,下次麻烦选山上或是庙那边吧……」 如果那位圣主真的会照顾他的信徒,那霍大爷未来的日子应该不至于越来越苦吧。 走出病房后,护理师马上就伸手和我要钱,想当然霍大爷给的那点小钱根本不可能帮她还债,而正好她也下班了,于是我们一起走出医院。 到了马路旁,我直接递给她写好金额的支票,那支票的付款人名称不是我,而是J的负责人,但她欣然收下时,没有特别做确认,而是有点不安的说: 「光是这样就拿这么多,感觉有点心虚呢……」 我懂她的感觉,我光是加入了某组织,也是每个月都能收到鉅款,实在很不踏实。 「而且,你是哪里来的大少爷啊?一出手就是支票……」 护理师看着我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不安,好像怕我会对她不利似的。 我当然没打算对她不利,但既然她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收下这张支票,我乾脆就让她能安心一点好了。 「你觉得太多的话那打五折好了。」 「不行!这样我就又要继续过着欠债的生活了!」 护理师的双手在胸前打了个叉。 这种人真是麻烦,偏偏我身边可能还不少类似个性的人,我想了一下,说: 「你怎么来上班的?」 「骑车。」 「不然你载我回我住的旅馆,多的都当车资吧。」 「嗯……好吧。」 不久,我真的就这样上了她车的后座,她除了下班时有从医院带出来一顶安全帽外,机车的置物箱也有一顶,刚好可以给我戴。我好奇问她为什么会多备一顶安全帽,她叹了一口气,说是前男友的。 我有点后悔问了这个问题,因为说到前男友,这位大姊就好像开啟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坐在后座的我,被迫一直听她对于前男友的看法,虽然不全都是坏话,但却会以说教的口吻对我说,希望我未来不会变得怎样之类的,实在囉嗦,也让我惊觉这位二十多岁的大姊,其实是把我当小孩看待。 一介高中生,确实还称不上是成年人,但自从我开始用我的特殊能力后,我就很少想过成年与未成年的差别。 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办不到,所谓的常识也都不适用,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相,只不过知道的人终究是少数。我想到范哲坤,他就不会把我当作小孩,不过不被世俗规则规范的我们,也许真的会渐渐与所谓的人类脱鉤也说不定。 感慨之馀,我本来抓住椅垫以保持平衡的双手,突然轻轻搂住她的腰。 我们可爱的护理师小姐没有吓到,只是说: 「要抓稳一点喔。」 直到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她才惊呼一声,机车龙头跟着转了一下,害我差点跌下去。 「你、你不要乱摸啦!很危险耶!」 「你不是觉得拿太多了吗?让我摸一下嘛。」 我伸进她衣服内,摸到了她的肚子,有一点点赘肉的肚皮摸起来很舒服,但这却让她发出哀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