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景夜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抱起木材就跑,就为了显得自己很轻松。 她这个哥哥看上去挺好一个人的,就是人有点缺心眼。 景夜撑着一口气,一鼓作气把木材搬到了目的地。 刚扔下木头在甩手,却见他妹妹紧随其后到了,肩上赫然扛着五根木材。 景夜睁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阿阿阿浮,你居然搬得动?” 明浮想说再加几根她也扛得动,但是这么说显然会吓到她没用的哥哥。 于是她抿着嘴,作势揉了揉自己的肩:“还行吧,勉强搬得动。” 景夜:“……” 就在此刻,景夜的认知都快被颠覆了,他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他最近身体太虚了,为什么连他久病的妹妹都会跟他一个量级。 不行不行,他作为一个哥哥,怎么能输给娇弱的妹妹呢。 他义正言辞的告诉明浮:“不行,哥哥不允许你勉强自己,剩下的你别管了,都交给哥哥,你在这里把地基码起来。” 景夜转身的动作很潇洒,他咬牙搬木材的身姿很狼狈。 身为哥哥的他又不允许自己在妹妹面前丢人,那是他作为哥哥的尊严,在家中的树立威信的表现,不能让阿浮还有他爸妈小瞧了他。 更重要的是,他得塑造人设,时刻紧记他还有粉丝在看着他,他不能掉粉。 景夜就靠着一个信念,凭着一口气,五组一趟,搬完了所需的木材。 明浮的地基也搭建的差不多了,她还用草拧成绳,把每一个接口都系得牢牢的。 “井”字上方铺着大块平整的木板,每一块之间也用草绳系好了。 木板上面铺上的是蓬松柔软的棕榈垫和床单。 景夜精疲力尽地躺上去,这会儿肩膀和手臂的痛感更明显了,肩膀上是顿感的痛,而手臂的筋是一跳一跳的胀痛。 “累死了。”他现在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闭上眼睛就能马上睡着。 这时明浮又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把草药,在石头上研磨出翠绿色的汁液后,推了推景夜。 “哥哥翻个身趴着。” 景夜现在已经是半迷糊状态了,听到明浮的声音也不思考,身体下意识地听从指令翻了一面趴着。 明浮盘腿坐着,扒开景夜的领口,看到了肩膀上的淤青,好在还没有破皮出血。 她把草药敷上去,轻揉着,耳边是景夜浅浅的呼吸声。 直到草药上的汁液被揉进了皮肤内,她才把干成碎渣的草药扔掉,然后又接着帮他按了按两只胳膊。 等明浮忙得差不多了,也已经是深夜了。 然后她拿芭蕉叶搭在树枝间,“井”字周围也围了一圈芭蕉叶,这样他们这间简易的房子算是有“墙壁”有“屋顶”了,也不用再担心早晨的露水了。 为了避免引起火灾,睡前她还把火熄灭了。 经过一天的奔波,明浮也几乎是倒头就睡。 第一天节目直播就这样结束了。 明家爸妈担心两个孩子,也守着节目看到了最后。 电视关掉后夫妻俩躺在床上还在讨论。 “咱们儿子真丢人,我们怎么会生出这么没用的儿子,事没干多少,吃的多,睡得快,还让要妹妹伺候他,不像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