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使。 宁致的性格算不上睚眦必报,但徐清川这个人实在是太招人恨了,他若是不把刚来那会受的罪一一还回去,他心里就憋屈的厉害。 徐清川也硬.气,愣是没吭过一声。 宁致旁观徐清川日复一日的消瘦,觉得他也就这么一个优点了。 直到一个月后,沈一君提着食盒上门,高兴的告诉宁致,叔叔,徐氏破产了。 躺在床.上的徐清川听到这话,猛地挣扎了起来,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失踪一个月,公司没有你主持大局,又有沈家打压,破产不是很正常。宁致平静道。 他不是徐思睿,对徐氏会有感情,也不是徐清川,对权利有着极度的渴望。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嘴里念叨不可能的徐清川,转身问沈一君:会所现在在你手中吗? 沈一君点头,我已经想好了,等我把会所整顿完了后,就带你去重新换个身份,到时候我把会所转赠给你,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徐清川说的。 宁致沉默了片刻,转身打开了手铐,对徐清川道:你可以走了。 徐清川惊讶的望着宁致,消瘦的脸颊满是茫然。 徐氏没了 那他这段时间所受的苦算什么?重生的意义何在?他突然开口道:为什么? 宁致没有回答,这种问题让他自己去体验会更好。 徐家不是没有敌对势力,尤其是徐清川这几年为了扩大徐家,得罪了不少人,等他出去,多的是人收拾他。 徐清川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刺目的阳光让他恍如隔世,这一刻,他想起了上辈子,上辈子他被徐思睿赶出徐家后,好像也是如现在这般心情。 可随即他便打起精神,他不相信徐家真的倒了,他拦住一辆出租车,来到青峰山徐家庄园,他推开车门就想下车。 诶,车费还没给呢。 徐清川下意识就想去摸钱包,可手刚揣到口袋,才想起自己现在身无分文,他心中尴尬极了,可脸色却十分难看,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徐氏的董事长,看见那栋庄园没有 徐氏?你可拉倒吧,徐氏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破产了,真当我不看新闻的吗?还董事长,瞧你这穷酸样,别不是给不起钱吧。 胡说! 司机师父不耐的打断他,哪来那么多废话,给钱,没钱就跟我去警察局。 徐清川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不单单是因为兜里没钱恼羞成怒,也是因为司机的轻视。 自他重生回来,人生就像是开了挂,做任何事都及其顺利,性格难免骄傲和自负起来,以至于早就忘记了被人轻视的滋味。 此刻,司机鄙夷的眼神叫他想起了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他阴郁地盯着司机好半响,取下手腕上那个老东西留给他的唯一财产,丢给司机,狗眼看人低。 司机接过手表,掂了掂分量,嫌弃道:一个破手表就想换两百块的车费,你咋不上天呢。 徐清川双目一沉,咬紧牙关,这是江诗丹顿的经典款,价值百万。 司机被他阴鸷的眸光盯的心中发怵,转而又想到这青峰山虽然是有钱人喜欢的清幽之地,但却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他要是把眼前这人惹怒了,不会杀人弃尸荒野吧? 算了,当他倒霉。 司机弯腰一把拉上车门,踩着油门直接冲出了青峰山。 徐清川吃了一嘴的尾气,深沉的眸光直到车子彻底消失在山道上,这才转身朝庄园走去。 徐家的庄园处在半山腰,方圆十里也就这么一户,他走到院门口,只见两道长长的封条贴在紧闭的院门上,就连院门上的监控都停止了运作。 他先是一愣,忽地猛拍着大门,开门,徐伯,阿姨,快开门啊。我是徐清川,我回来了。 他喊的急切,一声接着一声,但回应他的,除了啪啪作响的铁门声,就只有他的回荡声。 庄园下方的山道上,一辆奶白色的甲壳虫缓缓停了下来。 宁致坐在车内,平静的望着那边疯狂踹门的徐清川。他花了一个月来折腾徐清川,徐清川都没说一句软话,可仅仅只是徐氏破产,他就疯了。 叔叔,你会怪我吗?沈一君握着方向盘,一脸紧张的问。 宁致收回视线,不怪你,相反,我还要感谢你。若是他自己来做的话,他是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夺回徐氏的。 而且,破产也好,徐清川机关算尽,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他倒是想看看没有徐家作为依靠,徐清川还怎么嚣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