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下的脖颈也微微起伏,她的脖子很白很细,引颈时,喉结的部分比一般女孩儿要明显一些,但比较男人来说显然是不足的。 不过很巧的是,荣卿刚好就是一个喉结不怎么明显的男人。 鹤生暗暗咽唾。她身上的脂粉香气在她息下汹涌。 但鹤生知道,这是她讨好她的迷魂药。 她在害怕,她在迷惑她,或者在迷惑自己,试图假装卑劣地将她当作替身一事从未发生。 鹤生不再推她,而是低头深深地看她,手臂不由自主在她的腰上收紧。 文卿感受到她的动摇,便十分可怜地道:“道长可以吻我么?” 鹤生望着她眼如水杏,没有再去多想,只是俯首将她的下唇含住,吮吻。 文卿更加抱紧了她的脖子,唇齿间发出满意的轻而细的哼声。她主动地张开嘴,将小巧的舌尖探索着她的口腔,见鹤生仍是不为所动,只是温柔地与她厮缠,便得寸进尺地轻咬她的舌尖,不成,更加热情地贴近她,软腻舌尖轻轻滑过她并不平整但十分敏感的上颚。 一阵酥麻,鹤生身上打了一个激灵,正想更进一步的时候,文卿结束了这个吻。 她意犹未尽地退开唇瓣,二人唇齿之间牵扯出一线银丝涎液。鹤生看着她,指腹碰了碰嘴唇,眼眸亦发幽深。 文卿不知道她这种可怕表情究竟是愠怒,亦或是克制,她却不管了,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渍,再次仰面去吻住她。 鹤生被逼得连连退步,手杖滚落在地,她踉跄地靠坐在桌子边缘,这是上次鹤生掐着肏她的那张桌子,如今竟然被她强吻到如此地步。 她微微睁开眼,看见对面镜子里自己迷乱的脸。不吝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感觉到文卿在着急地解自己的腰带、抚摸自己的身体。 她立即清醒,捉住她作乱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姑娘犯规了。” “鹤生……”文卿心肝儿抖了一下,害怕地对上她的视线,眼中盛满莫名其妙的泪水。 鹤生下巴点了点她身后的地上,“去把手杖捡回来。” 文卿乖巧照作了,捡回来双手递到鹤生手上。鹤生撑在掌下,手指动了动,遂问她:“姑娘因为心情烦闷,所以需要我帮你排解压力么?” 她的语气并不严厉,但这种波澜不惊的询问就好像……好像克己复礼的先生关心学生一般,是一种由上自下的、并不平等的对话,但这种不平等却让文卿心跳加速。 她忸怩地低下头,羞耻地咬紧下唇,“我不可以……触碰道长的身体么?” “不可以。”鹤生的手指捻住她脖子上丝巾的一角,微微施力扯下,“不过,正好我近来心情也多有不快之处,倒是可以陪姑娘消遣消遣。” 脖子上一凉,文卿的视线里,鹤生的手指正缠绕着那条丝巾,拇指压着缓缓展平,复将丝巾折得更窄。她的手指在灯光下像透明似的,细长而优雅。文卿不知自己期待着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长为什么心情不快?” 话音未落,文卿已看见她两手执丝巾两端,在她的视线里缓缓靠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