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像浪潮一样冲过文卿的四肢百骸,让她身体猛地一震,像拉紧的弓一样挺起腰肢,益发没有章法地发出娇吟,“啊——哈、啊……等等、道长……啊嗯……” 她想她应该是喜欢这样被粗暴地侵犯的,但是难以承受也是真的,她的神经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突突地跳起来,下身被汹涌的带着酸意的快感侵袭,眼前一阵一阵白光闪过,她忍不住想要逃离,但她感觉有一只手正按着她的腰。鹤生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看来姑娘比较喜欢这种,姑娘把我吸得很紧呢。” “哈啊、嗯嗯,啊嗯……”文卿颤抖着身体,绯红已经爬上她的脸颊,视线中一片迷乱,神情带着一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充满情欲的颜色,咬唇蹙眉,茫然无措。 逐渐眉头越蹙越紧,她的呻吟开始变得尖利而高亢,扶着她肩膀的手越抓越紧,“啊!啊啊……嗯!道长……唔啊!” 鹤生知道她快要高潮,她的恶趣味让她在这时突然停下动作。 娇软的内壁颤抖着,不断收缩、翕动,源源不断的蜜液从深处流出,甬道像活物的熹微的心跳一般,好像她再用力一点就会断气。 她缓缓抽出手指,在花户上安抚揉弄,文卿抖动的身体也渐次平复下来,未能得到满足的身体像被一股莫名掏空了身体,里面全是啃噬着她神经的虫蚁。 “道长……唔呜、道长……道长怎么能这样……”她抱着她,双腿将她的身体夹紧,委屈地哭起来。 虽然她高潮时淫乱的表情十分诱人,但她哭的样子同样吸引着她,让她觉得可爱。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真正让她感到痛苦,让她哭着求自己,最后体会到深深的后悔——关于引诱她这件事。 鹤生微微一笑,将一件凉物靠近她软烂的花户。勉铃在不动时,与寻常铃铛是无异的,但一旦被外界刺激,就会莫名震动起来。腿心一阵酥麻,文卿感觉到那件物事正沿着她的花瓣唇肉,以及敏感的花核来回磨蹭,使一声一声喘息呻吟从断断续续的抽泣中溢出,“哼嗯,呃、唔……” 她将勉铃推入穴中,一粒,“唔……”推入深处,文卿忍不住闷哼。 但她没有停下,她紧接着又推入了第二粒。她感觉到两粒勉铃已经定在一起,她却没有停下,文卿感觉到她的手仍然在施力。 两粒勉铃随之震动起来,阵阵幽邃的酥麻中,文卿开始感到害怕。她抓着她的手臂,泪含恐惧地摇头,“道长,不要,我、我害怕,不要再进去了……” 正当她以为她会停手的时候,她毫不犹豫施加了两分力气,又将勉铃顶了顶,继续塞入第叁粒,“本来打算只用两粒的,不过看在姑娘眼泪的份上,最后一粒算是给姑娘的两粒了。” 勉铃顶到了十分不妙的位置,那里是极深的、从未经开拓的花心,“唔……!”文卿腰肢一挺,浑身登时酥软成泥,“道长……不要这样、我……嗯唔、太深了……”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打颤起来,勉铃因为挤压而微微震动,像反抗肉壁的收缩。 莫名的恐惧让她几乎要感到崩溃,她想要将东西拿出来,她怕再这么下去,她会……会被玩坏,一定会的…… 但在鹤生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她按住她想要去取铃铛的手,在耳边悠然地道: “好了,接下来是惩罚时间。” “这次我不会再停下了,希望姑娘不会后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