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成亲?」文卿的叁观快裂了,对少年离经叛道的主意感到震惊,她从没听过成亲还能有假的。 「对!」少年点头,「姑娘的母亲身体不济,又催着结婚,但我觉得成家乃人生大事,绝不是靠逼就能逼得出来的。依我看,不如先假成亲,然后,然后……其他的等姑娘的母亲那个之后,再说。」 文卿不知如何是好,求助似的看向鹤生,鹤生喝着饭后的清口茶,悠悠地不说话,少年见状便说:「我跟鹤生说过了,她让我自己找你商量,毕竟…这是姑娘你自己的人生大事,我只是个提意见的罢了。」 文卿收回目光。 她明白鹤生定会要她自己选择。 她想,或许这是唯一一个两全法,唯一能成全她自己,同样让她娘安心的法子。难听了无非是欺骗罢了,但她不介意,只要能挺过这一遭,让她用无数个谎去圆也没有关系。 鹤生的存在,让她不甘心就这样嫁人。 她不甘心她成了别人的妻子后,看着鹤生身边站着另一位善信。鹤生甚至可能会像当初引诱她一样,引诱下一位可爱的女孩子。到时她可能会当着那位女孩子的面,说她们当初都是误会,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 这光想想就让她要发疯。 即便她未来会真如她娘所说的那样可悲,她也不想管了。 她一口答应了这个荒唐的主意。 入夜,他们商量了其中的细节,关于身份说辞,以及琐碎的彩礼还有成亲地点之类的。 这其中,少年给了她一个名字,叫李锦存。即便她知道这肯定是个假名,但她依旧意外于这个名字的正式。 “你这是什么眼神?” “啊,没有,就是……”她以为少年会随口胡诌一个可笑的名字应付,她惭愧地道,“能换个姓么?”李是当朝国姓,他们又住在王府附近,别到时候婆子又臆想些有的没的可就麻烦了。 “不换,天底下姓李的海了去了,凭什么要我换!” 文卿懒得跟他争辩,只得随他去。 当夜送走了少年,院子里又恢复了沉寂。文卿后知后觉为自己的离经叛道感到不安。她看向一旁出神地为她大腿上红痕擦药的鹤生,撒娇似的抱住她,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道长看看我吧。” 鹤生回过神,视线中是女子白皙但遍布红痕的双腿。她将手掌在她的脑袋上抚了抚,顺着头发,温热的掌心搭在她的后脖颈,垂目望她,“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 鹤生继续上药,玩笑道:“在想姑娘的婚事应当如何操办。” 文卿软软起身,娇嗔道:“道长把我弄成这样,竟还有心思想我和其他男人的婚事……” “很有趣,不是么?”她戏谑道,视线在房间内一圈环视,“这里会成为你们的婚房。” 在她们做那种污秽之事的房间,会成为她和其他男人的婚房。即便这只是个幌子,但她想到此处,似乎隐约明白了鹤生说的有趣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那个少年真的是鹤生的弟弟,并且这是真的婚事……不,如果她跟荣卿没有意外地成亲了,那么新婚之夜,身为孪生妹妹的鹤生或许会在门外听见他们在房内交合的声音,然后等荣卿走后,鹤生会气急败坏地进来,将她绑在她与另一个男人欢爱的床上,盯着那张与荣卿难以分辨的脸,一面狠狠地侵犯她、凌虐她,一面温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