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她不是那样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人,即便偶有些小脾气,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难不成又是乌拉那拉氏搞的鬼? 这还让不让过了? 自己又哪里惹那位不高兴了? 武静蕊泄气得很,明明只是一缕执念,却死死地掐着她的命脉,随意拿捏她和她的孩子,本来她挺同情乌拉那拉氏的经历的,现在却有点恨了。 自己招她惹他了?凭什么要这样害她? 四阿哥想着,该给她的教训给了,她险些小产,着实可怜,又认错态度明显,自己又有什么好气的呢? 即便还有气,他也不能对着脸色仍旧苍白的她发作。 四阿哥搂了她在怀,“累了吧?好好歇着,爷陪你。” 武静蕊还有点不舒服,四阿哥愿意留下,她自然开心。 很快她就睡着了。 梦里她似乎又听到了乌拉那拉氏的声音,叫她好好保住弘晖。 武静蕊觉得奇怪,四福晋已经没了,哪里还有大阿哥弘晖?她上哪儿去保弘晖? 那个声音却十分坚决,仿佛穿透她的耳膜,令她很是难受。 醒来后,四阿哥已经走了,因为没睡好,身体也没完全恢复,武静蕊神情蔫蔫的,抱着引枕,动也不想动。 察觉如珠和似玉两个欲言又止,便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如珠和似玉对视了下,还是如珠开了口,“格格,有件事奴才没告诉您,现在想来,奴才不该如此大意。” 她看了眼似玉,似玉咬了咬唇,道:“格格,是奴才的错,若是奴才警醒一点,就不会害您险些小产。” 武静蕊心里咯噔一跳,立刻问,“怎么回事?” 似玉噗通跪下,脸上满是愧疚,“格格,昨儿个奴才去拿安胎药,路上遇见了乌雅格格身边的佩儿,和她说了会话。当时奴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事后想起,奴才并不确定当时的佩儿是否偷偷对安胎药做了手脚,或许是奴才粗心大意,并未发现,格格,您责罚奴才吧。” 武静蕊脸沉了下来,片刻后,她问,“你们怎么证明是佩儿所为?” 如珠和似玉不清楚,她却知晓,当时她分明是情绪不稳,才导致动了胎气,未必是外因。 当然,不排除外因,但她并未察觉有其他原因。 若果真是乌雅氏所为,那乌雅氏就不那么简单了,不动声色地给她下了药,大夫都未诊出来,还让她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那心机可真够深沉的。 当然,更可能的是两个丫头不明所以,胡乱猜测。 武静蕊不觉得她们如此猜测就错了,身为她的丫鬟,谨慎些不是错,即便猜错了也无妨。 在她看来,乌雅氏的确有这个动机。 只是什么样的药能做到如此? 果然,似玉面露难色,“奴才……奴才并不确定是佩儿所为,只是当时只有佩儿接触了奴才。” 似玉忠心,却太老实,不够聪明,还是如珠道:“许是奴才们猜错了,但格格发生这件事,又只有佩儿接触过似玉,有机会对安胎药动手***才不得不告诉格格。”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