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气势弱了下去,“爷这是说哪儿的话?妾身哪有那个摆布您的本事?”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她反抗的余地,反抗就是亲手将四爷推向别人,唯有示弱。 她怏怏不乐的,“爷若生气,给个痛快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 “何为折磨?”雍亲王嗤地一声,“你当爷是什么人?会一次又一次任你胡闹,为所欲为?爷不大度,爷原谅你,却不表示会一直纵着你。你若还有良心,便该明白爷的用心。” 能有何用心?不就是变着法地折腾她,只为满足他大男人的私欲,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她对古代男人那些心思早就摸的透透的了。 顺从的女人招人疼,有些小脾气就算是有个性,一旦闹的过了,就是不懂事,胡闹。 武静蕊心里满是不服,嘴上却道:“说的好像妾身多没良心,没良心给您生那么多孩子?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爷才是最没良心的。” 她这含嗔带怨的语气并不叫人生怒,反而心生喜爱,雍亲王不再责问,语气缓和了下来,“往后不许说那些话,爷岂能不疼你?想要爷留下,又要由着性子来,谁惯的你这脾气?爷纵着你,你总该懂事一些,知道爷的难处。” 此话一出,武静蕊没了话,气氛恢复了平和。 四爷虽然不愿委屈了自己,总归还是顾忌她多一些,不会次次由着脾气来。 武静蕊只需偶尔忍耐些,断了年氏的机会,她还是不亏的。 天气还热着,身在畅春园的康熙又病倒了。 这些年皇帝北巡塞外的次数少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在宫里的时候少,留在畅春园的时候多。 这是自打去年大阿哥胤禔没了后,康熙的病情才严重了的,病着的时候居多,好的时候少。 所有皇子都争着侍疾,康熙却只让诚亲王和雍亲王近前奉药。 其他皇子近不了身,只得罢了。 然而,这一日,畅春园忽然传来消息,八贝勒送了一只海东青给康熙,本是希冀皇父龙体痊愈,没想到送的却是只濒死的海东青。 康熙大怒,骂八贝勒胤禩不肖,说出与八贝勒父子之情断绝的话来,还夺了其贝勒的爵位。 这一气之下,就昏了过去,畅春园大乱,四爷当晚未曾回府。 消息传回府内,所有人都难免心生不安,总觉得是要变天了。 武静蕊知道没那么快,但事情脱离了她的认知,似乎变得不可控了。 索性她就不乱猜测了,无论接下来是如何走向,都不是她可以掌控的。 三日后的黄昏,雍亲王才回了圆明园,因住到圆明园方便给皇帝请安,侍疾,雍亲王索性带着女眷们都来了。 这是康熙再次病后,雍亲王第一次踏入后院。 武静蕊的胎相稳固了,每日好吃好喝的,没什么可担心的,甚至她还吃胖了些,一张脸显见的圆润了,都能摸到下巴的肉了。 这让她很是苦恼。 倒是雍亲王这几日累瘦了些,摸着她有了些肉感的腰身,脸上露出了笑意,“倒是养的好。” 这话说的,像养了只宠物似的。 别人见不到雍亲王,只有武静蕊能第一时间见到回来的雍亲王,让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