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桃花看不到希望,满怀失望的再次离开。 直至年老,女孩厌倦了和男人谈恋爱的游戏,和正桃花相逢,两人才最后走在一起。 可谓历尽劫波,一生坎坷,晚年才算安定。 女孩眼底又禁不住亮起。 她还没受过情伤,对婚姻和另一半还抱有期待,听到正桃花已经出现,她忍不住猜想到底是谁。 她的心砰砰砰地跳起,注意力落到三天之后,初恋和相亲男在她这里,彻底成为过去式。 “多谢大师。”女孩爽快付了款,恨不得穿越到三天之后。 三天后,她大学一个还算聊得来,在社里对她挺照顾的学长邀请她一聚。 女孩想起大师的话,给自己画了个精心的素颜妆,又穿着很显身材的掐腰露肩长裙,耳上吊着珍珠耳坠,满怀期待地去了。 当她看到学长眼底满满的惊艳和喜爱,心蓦地一动。 她直觉,就是她的正桃花了。 她朝他露出个浅笑。 恰这时,阳光终于穿过层云,将阳光洒下天地,也落到她身上,照得她玉容生辉。 她从黑暗,一路走向阳光。 尧光山上,顾雅将一边吃卤鸡腿一边喝奶茶,这时她忽然抬头,望向傅白卿,高兴道:“傅老师,山神印升级了。” 她吐出鸡骨头,用湿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油,摊开掌心。 她的掌心,铜制山神印这时蜕变成铁质,纯黑色的,质感尊贵。 顾雅拿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瞧,笑道:“我以为会很难看,没想到还挺好看。” 傅白卿拿过来看了一眼,又放回顾雅掌心,“只会越升级越好看,咱们下山玩玩,看现在能在山下待多久?” 顾雅疯狂心动,但只能遗憾拒绝,因为,有香客来了。 一个半小时后,年轻男孩跑了过来,从月亮门那边跑了上来,气还没喘匀,先喊道:“大师,救命啊。” “别急,慢慢说。”顾雅递给他一杯温开水,道,“遭遇了什么事?” “我,我哥被脏东西缠住了,请大师救命。”年轻男孩双手搭在桌子上,手臂上的玫瑰刺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顾雅多瞧了两眼,收回视线,道:“别急,慢慢说,怎么确定被脏东西缠住的?现在有些病症,看起来像是被鬼魇住,其实还是神经疾病,去医院看过没有。” 玫瑰男孩有些懵。 大师忽然讲科学,总觉得有哪不对? 他甩开这不着边际的想法,答道:“都看过了,没用。” 玫瑰男孩那天被顾雅拒绝卖幻梦符,又买了张平安符回家。 到家后,他感觉到自己手机有些微微发烫,他以为是自己手机发烫,没放在心上,之后该干嘛就干嘛,他身边没发生什么异事,就是他哥,总觉得他哥阴森森的。 但他哥近期一直失眠,感觉床头有人在盯着他,存在感十分强烈,打开床头灯瞧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 一开始,也以为是神经衰弱,最近太累的原因,去过神经科,也去过心理室,但无论在哪里,只要他一睡着,就感觉有人盯着他。 一直求医看病,一直没有效果。 到了前两天,他哥说,那个盯着他的人开始掐他脖子,而他们也看到,他哥脖子上,有掐痕。 玫瑰男孩提起这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但是,医生检查,发现那掐痕,和我哥的手一样大,医生觉得,是我哥做噩梦,自己掐的自己。” 玫瑰男孩本来该信医生的,但不知怎么的,想起尧光山那天,顾雅盯着他瞧了片刻,要他买平安符的事,他将平安符从手机壳里抠出来。 当时,平安符朱砂线条有些黯淡,玫瑰男孩很怀疑这平安符还有没有用,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他偷偷地将平安符塞给他哥。 到了晚上,他哥说他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寒彻骨髓,总之,是听到会浑身都毛骨悚然毛发尽竖的那种叫,太让人胆寒了。 再去找平安符,发现平安符化作一团灰烬。 他不敢再耽搁,带着他哥往尧光山来,不过他哥虚,在后边慢慢走,他年轻,腿脚快,先冲到山顶。 “先给山神娘娘上柱香,以后记住了。”顾雅开口,“等你哥上来,我再给他看。” “好。”玫瑰男孩跑去大殿,恭恭敬敬上了香。 又过了半个小时,玫瑰男孩的哥哥才气喘吁吁的走上来。 “大师。”玫瑰哥哥明显是个成功人士,气质带着从容与稳重,他瞧见顾雅如此年轻,也没露出惊诧与不信等神色,不卑不亢地打了声招呼。 “坐。”顾雅示意玫瑰哥哥坐下,她望向他的面孔。 被年轻姑娘盯着,再怎么从容的男人也该有些反应,凡可能是对方眼神太富有洞彻性,竟半点旖旎心思都升不起,反而多了抹被看透的惶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