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福抱着自家胖儿子在家附近遛弯儿,远远的就看到郑重东拎着酒和猪头肉,满面红光的向家走。 郑重东满脸都是得意,逢人就说得了十两银子。 养了个赔钱的哥儿,死了还能挣些银子,也算不错云云。 唐晓福看他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微微的蹙眉。 但是当碗泡过脚,唐晓福哄着自家胖儿子睡觉的时候,就见赵向北一脸面色沉重的走了,回来看那模样就知是有什么事儿。 唐晓福见自家胖儿子马上睡着了,也没有多出声。 拿过之前亲手缝制的一个布兔子,塞在胖儿子的小床边,将人哄睡了,就拉着赵向北来到屋外。 “怎么了?刚才你行色匆匆的出去,这会儿回来了脸色不好。” 这会儿天已经近,5月到是不太冷,微风徐徐,有几分凉爽。 赵向北拉着唐晓福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了一眼唐晓福的神色,有些顾虑的说道:“我说了你可别害怕。” 唐晓福发了个白眼,顺手拍了一下赵向北的手臂。 “多大的事还至于我害怕,别掉我胃口,快快说。” 赵向北将唐晓福的手捞在自个儿大大的手心当中,神情中也有几分动容。 “郑重东和上门结冥婚那家人都没了。” 唐晓福的心猛的一跳,手抖了一下碰到了手边的茶碗。 “怎么会呢?傍晚的时候,我还见到他买酒买肉满脸得意呢。” 赵向北替唐晓福扶正了茶碗,重新续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徐徐的说道:“是老鼠药,郑么么下的,看样子是下在晚上的那锅猪头肉炖白菜里面。所有人都吃了这会儿尸体都僵直了。” 唐晓福瞪大了眼张开嘴,半天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郑么么,郑么么怎么样了?” 赵向北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悲伤。 “等我们去的时候发现,郑么么倒在厨房里边,他也吃了那锅下了药的炖菜。” 唐晓福眼睛有些发酸,虽说两家人没什么交情,他也很少见过郑么么。 但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他只是由心中感觉到悲哀,为这个时代悲哀。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要这样呢?” 赵向北也不知如何回答,唐晓福这个问题。 只能将人抱在怀中,用坚实的臂膀给他安全感。 “小福,你别怕,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咱们的孩子,保护这个家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你们。” 这个糙汉子其实不太知道唐晓福在惊恐些什么。 自从上次落水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小夫郎有些观念与别人格格不入,而且特别善良,有些时候又特别天真。 但是他喜欢上你这样的天真善良,让他感觉像阳光一般的温暖,冲散了他所有心中的阴霾。 唐晓福靠在赵向北怀中,一时无言。 郑家穷的叮当响,最后买棺材的钱也恰恰就是那十两银子。 也不得不说因果事件,是让人难以捉摸的事情。 郑家的事情在村子里面宣扬了一阵也就过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这些日子,唐晓福都在忙活着山里面那块鱼塘的事情。 县城里边的铺子已经开起来了。 每一日,唐晓福都会让鹿哥儿带着家中的弟弟带着新鲜的鱼到县城的铺子当中。 为了活鱼的新鲜,唐晓福可以让赵向北做了几个大大的木桶,往里面放山泉水。 由于古代没有什么家养的设备,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