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吸纳能力远远不足。所以她要吸取能量,必须先以进食为主。 江琬忖度:“只靠吃饭还是下策,最好能炼制一些大补元气的药物。” 制药方面,她本就是专业,要是再能与这个世界的医术相印证,想必能很有收获。 她想:“明日我需得去几家医馆看看,最好还要去城隍庙一趟。” 用过晚饭,因刘妈妈在身旁还不曾入睡,江琬也就不急着修炼内功。 她取了之前买的书出来看。 而这个时候,从皇宫出来又回到羽林军营区的清平伯,则刚刚审过了高二魁。 高二魁是伯府外管家,按说是清平伯心腹,本不该有任何消息瞒他。 但清平伯常年不在家,高二魁终究却不过老夫人的权威,选择了在真假千金这桩事上听从老夫人的吩咐,没有告知清平伯。 不过如今清平伯亲自来问,他到底不敢再瞒,当下竹筒倒豆子般便将其间种种事由悉数说明。 原来最开始发现江元芷不是亲女的,其实是伯夫人。 江元芷年满十三,到了该说亲的年纪,正逢浮云观老祖师云游归来,伯夫人便带她前去求见,想探问姻缘。 不料归尘祖师见面便直言:“此非夫人亲女,亦非伯府血脉。” 伯夫人一听,不敢怀疑归尘道长的话,只立即带江元芷返回伯府,告知老夫人。 老夫人则当即做出封锁消息的决定,不但不许事情外泄,连伯爷都不许告知。 此后如何追查,又是怎样确认江琬才是清平伯嫡女等事,高二魁亦都逐一述说清楚。 清平伯一直沉默听着,直到高二魁将一切来龙去脉都讲述完毕,说到后来再无话可说,只能战战兢兢偷觑他,又结结巴巴想求饶。 才倏地笑一声:“老子不在家,你们一个个都能上天入地了!高二魁,做个伯府小管家,真是屈才了你!” 高二魁抖得跟筛糠似的,只是求饶:“主君宽恕,小的委实是无可奈何,老夫人的命令不敢不从啊!” 清平伯才懒得跟他分辨,直接拎了他扔到门外边,对守在门外的江源道:“打断双腿,给他十日养伤,十日后送老夫人京郊别庄上去!” 高二魁一下子惊叫:“主君饶命!” 江源绷着脸,抽出汗巾子堵了他的嘴,手起掌落,咔咔两声,就将他双腿一齐劈了个对折。 高二魁的惨叫声被堵在喉咙里,清平伯牵了自己的玉聰宝马,便飞身而上,纵马疾行。 夜色渐起,月光如水。 玉聰马日行千里,飞奔如电。 寻常快马从西京到建州城,若飞奔不停,三四个时辰可行,可清平伯的玉聰若全力疾行,一两个时辰足矣! 夜深,亥时将至。 江琬看话本子也看了一个多时辰了,刘妈妈就想劝她睡觉。 不料江琬倏一下便将手上的书册拍到桌上,竟怒骂起来:“这写的什么鬼东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此等无情无义之人,竟还盼他浪子回头?垃圾回收?” 刘妈妈一惊,正要问江琬是看了什么,竟这般义愤填膺。 她们的房门前就忽地也响起“咔嚓”一道脆声。 江琬立刻抬手就将桌上话本当做了武器,猛地飞掷出去,同时清斥一声:“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