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怎么想我都觉得奇怪啊,左相为什么要去买凶杀人?虽然这两位大人历来不合,但也没必要做事做到这种地步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明面上抓不住什么错处,当然只有在暗地里解决,再说了,这一次要不是证据确凿,说出去都没人信,你们不都没信吗?” 众人一听,有理。 “而且我听小道消息说,摄政王知道此事后十分震怒!还是他亲自出面将左相押入的天牢!” “这天牢一进去,怕是就不好出来咯。” “哎,咱们都城最近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这种事,城北那群灾民才得到解决,这两位大人又整这一出。” “就是说啊,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 “传言?什么传言?” “不行,这只是传言而已,又不是真的,我可不想掉脑袋。” “你这人,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真是没趣!” “我丢啥也不能丢命啊。” “那你小声说说,到底是什么传言?我保证不说出去!” 纪芸浅竖起耳朵想仔细听听,但奈何街道太吵,那人说话又极其小声,不管怎么认真听都听不清楚。 她看向坐在对面的勾寻,眉头微微一挑。 勾寻轻点头,他的确能听见。 “什么?!真的假的?” “嘘!嘘!不要命啦你,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纪芸浅用余光看着那一桌的人,个个惊讶的捂住嘴巴,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她又看了眼勾寻,发现勾寻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难不成真是什么可怕的传说不成? 纪芸浅心里更加好奇起来。 “行了行了,这天塌下来还有皇上给我们这些老百姓们撑着,怕什么。” “你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那桌人离开后,纪芸浅正视勾寻。 勾寻低头说道:“公子,这件事不适合在外谈论,等回府后属下告诉您。” “可以。”只要他不隐瞒一切都好说。 然而刚准备离开这茶摊,一辆马车停在了面前。 纪芸浅:“……” 这左相夫人阴魂不散了还。 马车的帘子一拉开,左相夫人的脸露了出来,那张脸透着隐忍不敢发作的怒意,一双眼珠子恨不得将她戳穿。 她不用开口纪芸浅都能猜到她的潜台词,亲爹还在天牢里,你是怎么有脸在这坐着喝茶的?! “芸浅,你是真不打算帮你的爹爹吗?”左相夫人问道。 纪芸浅叹了口气,走到帘子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你觉得我能帮上什么忙?你未免也太高估我了。” “就算现在帮不上什么忙,你不能多想想办法?” “爹爹的事摄政王自会处理,你别再跟着我了,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纪芸浅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不,不客气?”左相夫人冷呵一声,大庭广众之下,她还能不客气到哪儿去。 纪芸浅嘴角微翘,直接翻身上了马车,让马夫驾去人少的地方。 马车一停下,纪芸浅捞开帘子问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