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衡哥儿:“什么故事?” 殷蕙就讲了五年前本朝与匈奴的一场战事,当然不能讲得太复杂,只说匈奴人来抢夺本朝的地盘,城池、粮食、金银珠宝统统都要抢,公爹燕王带兵出征,将匈奴铁骑都打了回去,格外突出燕王的英勇无敌。 衡哥儿听得满眼崇拜:“祖父真厉害!” 殷蕙见儿子能听懂打仗大概是怎么回事,继续道:“就在昨日,咱们燕地东北边的金国人又来跟咱们抢东西了,祖父、爹爹就赶紧带兵去打他们,那祖父不在家里,咱们也不办龙舟赛了,等明年再看龙舟赛,可以吗?” 衡哥儿已经不在乎龙舟赛了,皱着小眉头道:“祖父爹爹都去了?” 殷蕙点头。 衡哥儿:“我也要去!” 他也会打人了,庄姐儿要抢他的东西,他就推开庄姐儿。 殷蕙笑道:“金国人骑着大马来的,所以咱们也只有会骑马的人能去打他们,衡哥儿还小,等你长大后再去吧。” 衡哥儿撅起嘴。 殷蕙拉着他的小手放在自己怀里:“衡哥儿留在家里保护娘,保护弟弟妹妹,等爹爹回来了,就会夸你也很厉害。” 衡哥儿:“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殷蕙装出思索的样子,道:“可能弟弟妹妹要出来的时候,爹爹就回来了。” 金国兵力远不如匈奴,这场战事持续得并不长,甚至秦地、晋地的将领都只是列兵严阵以待提防匈奴,全靠燕地的兵力便击退了金国。 衡哥儿弄明白了,就是依然不太开心的样子。 . 燕王去边关打仗了,整个平城都戒备森严,各个城门前都加强了巡逻。 燕王府更是如铁桶一般,别说殷蕙自觉地不会在这段时间出门,就算她想,徐王妃也绝不会允许,包括郭侧妃、魏楹。 王府里的日子倒与平时差不多,西六所的女人们或许还会牵挂燕王,东六所这边,像徐清婉、纪纤纤,他们的丈夫都留在王府当差,这场战事带给她们的影响并不是特别大,尤其是纪纤纤。 这日,纪纤纤又带着四郎、庄姐儿来澄心堂找殷蕙说话。 刚从外面进来,纪纤纤先站到冰鼎旁凉快了一会儿,然后朝殷蕙叹气道:“可惜二妹妹出嫁了,不然你我,再加上二妹妹三妹妹,正好凑一桌打牌。” 没有魏杉,其实还有徐清婉,但徐清婉从来不参加任何牌局,打牌在她眼里,是不正经的玩意。 殷蕙演戏演全套,悠悠道:“就算二妹妹在,我也没心情打牌。” 纪纤纤笑道:“牵挂你们家三爷呀?” 殷蕙:“换成二爷,难道你不惦念?” 提到魏昳,纪纤纤美艳的脸就沉了下来。 公爹在王府,还能镇住魏昳的花花心思,如今公爹去战场了,魏昳那死货竟然与丽春院的一位伶人勾搭上了,本来她都不知情,还是丽春院的管事撞破此事,禀报到徐王妃那里,徐王妃直接让管事把那伶人送到了畅远堂。 事情就发生在昨日,纪纤纤与魏昳大吵一架,要不是身边人拦着,纪纤纤能抓破魏昳的脸。 家丑本不该外扬,可这事都闹到徐王妃那里了,不消几日就能传遍王府,与其等着妯娌们假惺惺来打探消息,不如她自己先说出来。 纪纤纤就朝殷蕙倒了一通苦水,说苦倒也不算苦,更像一盆辣椒水,全是对魏昳的不满与谩骂。 自然,纪纤纤不是村妇,骂人也骂得文雅好听,将那伶人比喻成一只搔首弄姿的沟边野花,魏昳则是一只四处乱拱的蜂。 殷蕙纯粹是听热闹,递杯茶水过去,轻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真抬了那伶人做姨娘?” 纪纤纤:“她想得美,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