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先生,你还能想到其他办法吗? 谢舒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暂时没有其他办法,他一直是一个比较谨慎,不喜欢冒险的人,所以如果让他做决策的话,会选择暂时躲起来,再伺机行动。 那你觉得我们继续躲下去会怎么样?纪无欢反问道:你有把握不被抓到吗? 在这里的不是一两只恶鬼,而是一百多只啊。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绝对比我们熟悉,而且一旦到了晚上,我们不用手电筒,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但如果使用,就是在黑暗里给他们打指路灯,不管是哪一种,我们都处在劣势。 就像聂渊说的那样,躲是没有用的。 这个镇子就那么大点儿,躲能躲到哪里去?天一黑就非常危险了。 他们手上的小镜子只能对付少量的恶鬼,若是有3只以上结伴而来,跑掉一只通风报信,就完了。 他们没有杨发家那么多的镜子,根本堵不住。 谢舒又沉思了一会儿,做了决定:好,那你的计划是? 就我刚才说的那样,直接从镇门出去。 谢舒立起两根手指晃了晃:咱们从恶鬼们的眼皮底下出去? 纪无欢戳了戳自己的下巴,耿直地点头:差不多。 谢舒语塞。 纪无欢推推眼镜,莞尔一笑:或者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伪装成鬼走出去,或者引开他们,然后再跑。 谢舒摇头:第一种肯定不行,如果我们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一定会引起怀疑,要是多问几句就暴露了。 到时候一百多只鬼扑上来,他们会死得很惨。 那就只有第二种了。 谢舒点头:可是要怎么引开他们? 我再想想。纪无欢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衣服上沾了灰,手一拍,掌心黑了一圈。于是他走到聂渊的身边,询问道:陆哥哥,你觉得呢? 聂渊刚要说话,却突然发现纪无欢凑得很近,立刻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怎么? 谁知纪无欢跟着往前凑了凑。 聂渊又退,他竟又往前凑了凑,直到男人退无可退,纪无欢才如愿以偿地靠过来,笑着说道:陆哥哥,你嘴里这颗糖,好香啊。 聂渊心说:不是你这个白痴硬要给我的吗? 我好像没有吃过这个味道。纪无欢说着突然抱住聂渊,垫脚,歪着脸凑近了:我买的这袋糖果,一个口味只有一颗所以陆哥哥,我有点好奇,你这个是什么味道呢? 聂渊看着这张近在咫尺还在无限放大的脸,猛然一下僵住了。 这白痴又发病了?他想干嘛? 纪无欢想干嘛?他在趁机用聂渊的衣服擦掉手上的灰呀! 顶着张幼齿无辜脸的青年缓缓靠近,还撅了撅嘴,眼看着就要碰到的时候,他的鼻尖突然停在距离聂渊嘴边一厘米的地方,轻轻笑了声:原来是棉花糖的味道呀,好吃吗? 就在这时,一阵穿堂的风吹来,聂渊身边的窗帘突然被吹开了。 纪无欢的余光突然瞄到两道影子在身侧,定睛一看,被吓得差点咬到舌头。 有两张苍白的面孔竟然贴在玻璃窗外!就隔着一层玻璃,也不知道在外面窥视他们多久了。 被发现后,她们嘻嘻嘻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们躲在这里! 眼看着要脱皮了,纪无欢立刻大喊道:陆哥哥,不要给他们时间变身! 聂渊毫不犹豫,手肘一拐撞碎了玻璃,然后直接把镜子冲其中一只的脸上拍了上去,另一只发现他们手上竟然有镜子,吓得转身就跑。 聂渊立刻叫道:谢舒! 谢舒拿着镜子冲过来,被聂渊一把夺走过。 连续五年荣获飞镖人体描边大师的聂渊将谢舒的镜子直接掷飞出去,正中那只恶鬼的背部。 她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得开始在地上打滚! 聂渊担心她的叫声会引来其他恶鬼,于是打碎玻璃,直接翻出去,一脚踩在了女鬼的头颅上,狠狠地往下碾。 谢舒跟纪无欢追出来的时候,看到那女鬼的头就像是要被他给踩变形了似得,脸贴在地上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直到被镜子吸走,只剩下一张人皮。 谢舒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是个狠人。 纪无欢笑了笑:是个变态。 谢舒怀疑自己听错了:哈? 不,我是说真厉害呀!纪无欢一秒恢复小奶狗人设,满脸崇拜,眼里挂满了粉色的小星星。 聂渊把镜子还给谢舒,看了看天色:快天黑了,今晚就离开这里。 他说完转身去柴房抱木柴,谢舒猜测道: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