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小心又谨慎地去了离家最近的卤菜馆子,点菜的时候却还是不小心被服务员给认出来了。 瞬间不得了了! 咦,你是纪无欢?! 嘘,小声点 哇!你真的是纪无欢啊,你本人和电视上一摸一样诶,天呐,我超喜欢你的啊啊啊啊!!给我签个名可以吗?请你了!服务员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了。 抱歉。一出现在公众面前,纪无欢立刻像是换了个人,脸上挂着颇有风度的微笑:公司不允许我随便给粉丝签名的哦,但如果你不告诉别人的话,我可以给你破例一下~ 这笑容立刻把女孩给迷得个神魂颠倒,慌忙点头答应,再三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然而很快,纪无欢就知道自己天真了! 五分钟后,从前台小妹到后台大厨全部来了,跟看稀奇动物一样前呼后拥,很快又吸引来了店里的客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了。 这麻辣兔头还没啃着,他们两就快要被群众们的视线给盯出几十个洞了,最后实在招架不住,只能溜了,聂渊扛起纪无欢从饭店的后门冲出去翻墙拔腿就跑。 所以我不喜欢出门嘛!都怪你,非要出门!青年小声抱怨道。 纪白痴,你是金鱼脑么?聂渊无语。 这货甩锅甩得那叫一个快,好像全然忘了刚才是谁非说点外卖要等好久,他快饿死了,一定要出来吃! 而且就算是现在也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一个劲儿地催促,欢快地大喊:圆圆,快跑、快跑!他们追过来了、追过来了 直到跑了两三百米,他才想起个问题来:咦,你为什么要抱着我跑? 聂渊: 他妈的,习惯了! 之前在魔方逃命那是属于紧急情况,可现在都出来了,在普通的街道上,一个男人扛着另外一个男人狂奔,就算是在人比较少的小巷子里,这画面也有点咳。 两个厚脸皮都有点挂不住了,纪无欢再次先甩锅,用手戳戳聂渊的背,笑着骂道:哈哈,笨蛋圆圆! 白痴纪无欢!聂渊不客气地把他从身上扔下去,两人一如既往地斗着嘴,但却是头一次并肩走在一路上,沿小巷子往北街走去。 s市是一个繁华的大城市,哪哪儿都是人,哪怕是小巷子里也开了不少饭店、酒吧,好在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有夜色掩饰,纪无欢看起来倒也不是那么起眼了,他们随便进了一家名叫恋情的酒吧。 这是一家装修风格古典简约的清吧,里面都是那种雕花的黑色木质地板与方桌,门框上吊着一串串漂亮的手绘风铃。 两人一进去就看到一个长相干净的青年一边着弹吉一边唱着一首温柔动听的情歌,伴随着暖色的光线,气氛有些暧昧。 或许是因为地处偏僻的缘故,这里面的人很少,只有一楼零零散散的坐着几对情侣,于是两人上二楼找了个小包间坐下。 麻辣兔头是吃不成了,纪无欢的肚子还在咕噜噜的叫,就夹着下酒菜炒花生米吃,越吃越饿,越吃越委屈,最后吃着吃着把聂渊盘子里的也全吃了,一颗不留。 对于这样及其小学生的行为,男人喝着酒用眼神表示鄙视。 如此挑衅,纪无欢能忍?端起杯子也开始喝酒,可实际上他的酒量并不是很好。 五六杯果酒下肚,就有了些许醉意,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聂渊好像在看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突然凑过去把下巴搁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轻笑着问道:圆圆,你在偷看我? 青年温热的气息中还带着点甜甜的酒味,轻轻喷洒在聂渊的脖子上,像是在故意挑逗着他的神经,他还是不太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否认道:没有。 对于他这样死不认账的行为,纪无欢很是不高兴,或许是酒精在作祟,此时的他幼稚得像个小孩子,撅着嘴固执地想要争出一个对错输赢来。 你就是在看我! 都说了,我没有。 那你转过来啊,看着我,圆圆,你这是做贼心虚,知不知道? 啧,你就别自作多情了聂渊扭过头去正要推开他,可是嘲讽的话却被温软的触感堵在了嘴里。 纪无欢的嘴唇轻轻地贴了过来,柔软而灵活的舌尖还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在猛然僵硬住的动作下,又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你看、你看,你没有推开我,你刚才就是在看我!就是在看我! 等说完了,纪无欢自己都在想,这句话的因果逻辑在哪里,但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不管了,反正辣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