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有些自恋,但逻辑是通顺的……吧。 扣弄的动静一停,虞京臣睁开眼睛, 果然听见一阵翻身的声音, 一直僵硬在不远处的傅延乐侧身向着他, 还往近处挪了挪。 “臣哥。”傅延乐轻声问, “你睡了吗?” 虞京臣说:“没有。” “我睡不着。”傅延乐给了枕头一拳, “都怪你。” “好, 都怪我。”虞京臣微微偏头,借着柔和的暖光去看傅延乐,“需要我给你唱摇篮曲吗?” “我又不是小朋友!”傅延乐索性一个翻身,滚到虞京臣身旁,将脑袋枕在虞京臣的枕头上,“臣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秉持着‘大帅比不骗大帅比’的原则,老实回答我,好不好?” 傅延乐没意识到这样的亲昵依偎会带给别人怎样的遐思。 虞京臣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说:“看情况。” “不行!”傅延乐伸手按住虞京臣的肩膀,语气愤愤,“你都亲我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虞京臣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逻辑关系吗?” “你!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一点都不带吃亏的!”傅延乐伸出指头,泄愤似的戳虞京臣的肩膀,“你把我亲成那样了,你不得赔偿啊!” “哦。”虞京臣意味不明地说,“亲成哪样了?” 傅延乐严肃地说:“差点吐了。” 虞京臣一愣,随即支起上半身,“你说什么?” “就是快喘不上气,然后就有点想吐啊。”傅延乐摸了摸心口,心有余悸。 虽然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被亲死也太丢脸了吧?他被/干/死还能证明虞京臣是真牛皮,被亲死就只能说明虞京臣是黑白无常变的,舌/头能勾魂。 虞京臣闻言又躺平,说:“问吧。” “好的,那个——”傅延乐俯下身,很有先见之明地伸出一只手掌,轻轻抵着虞京臣的侧脸,防止他待会儿偏头躲避。而后和虞京臣四目相对,双眼迸射出震慑人心的神秘之光。 虞京臣“嗯”了一声,语调上扬,好整以暇地和他干瞪眼。 傅延乐被勾得耳朵发痒,但还是坚守阵地,说:“你——” 虞京臣说:“嗯?” 傅延乐试探地抛出勾子,“是不是?” 虞京臣挑眉,“什么?” 傅延乐猛地俯身,和虞京臣鼻尖相对,轻声说:“喜欢我呀?” 同样俯身的动作,虞京臣只会带来令人无法抵抗的压迫感,但傅延乐是那么无害。他的所有压迫和逼势都藏锋敛锷,足以让人在无法预料的危险中惊慌失措,暴露心神。 虞京臣轻颤的睫毛宛如振翅的蝶,在傅延乐心尖掠过一阵酥麻,混着虞京臣失控的心跳,在昏暗下荡出一片暗涌。 傅延乐用手掌轻按虞京臣的侧脸,得意地说:“被、我、逮、到、了。” 虞京臣抿唇,沉默地与之对视。 傅延乐实在狡猾,太懂得利用自己的漂亮——这是虞京臣早就检验出的真理,但自我警告无效,他只能放弃抵抗。 傅延乐向来没有耐心,见状忍不住伸手推他,“你说啊!” “……你想要听什么答案?”虞京臣说,“答案不同,你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同。” 傅延乐偏头,用鼻尖蹭过虞京臣的唇,轻抵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听、真、话。” 虞京臣垂眸,捕捉到傅延乐的目光,轻笑着说:“嗯,我喜欢你。” “什么时候?”傅延乐焦急地催促,“你什么时候拜倒在我的裤腿下的?快点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