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感动于她那么害怕了,还不忘保护自己,还是对她们连鹦鹉都不知道而觉得好笑。 于是,他扶着绿茵拉着自己哆哆嗦嗦的手,淡定的问道:你们没有见过鹦鹉吗? 见西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绿茵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却还是没有放弃拉自家公子,离这个妖怪远一点的想法,毕竟虽然看它小小的,万一它会变身呢? 眼看绿茵因为惊吓过度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西吉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没有说话,看起来稍微镇定一点的碧江,你听过吗? 眼看西吉盯着自己,碧江略微回忆了一下,接在在绿茵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点了点头,奴婢以前有幸听过别人传书,他们说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是有一种会说话的鸟。人们会将它们豢养起来,以供自己取乐。 见这里还是有人知晓这鹦鹉存在的,西吉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听到身边饱受惊吓的绿茵,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碧江看着她,点了点头,算是再次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说法。 得到碧江回答的绿茵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看着那无知无觉的鸟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是妖怪就好。 既然知道这东西是鹦鹉,西吉开始喜欢上了有事没事就逗弄着鸟儿,教它各种发言。只是不知道是这鸟儿太愚笨,还是西吉教导的方式不对,西吉教了那么多,它还是说不出几个字来。 见状,西吉也渐渐的失去了耐心,也就决定顺其自然了。只是他担心这鹦鹉,无意间学到了什么不好的话,故而将在他院子里当差的人都叮嘱了一遍,不准他们在这里说那些混账话,若是被他发现了,定然严惩不贷。 只是西吉没有兴趣了,一开始怕这东西怕的要死的绿茵反而来了兴趣,在取得西吉的同意之后,小姑凉时不时的跑到那鸟笼子前逗弄起来那鸟儿来,时不时教它两句逗趣的话,就算得不到回应也不恼,反而越发的来了兴致,有种越挫越勇的感觉。 西吉也不去管她,小姑凉正是玩闹的时候,只是让他忧心的事,夜王一去那么久,这中途居然再没有送过信回来,也不知道他们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就在西吉在这边养狗逗鸟的时候,夜王站在一地的血泊之中,眼神阴霾的盯着对面的老头子。那老头也满眼充血的看着夜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刚开始夜王还有些提防的看着对面的老头,但是在老头半天都没有动作之后,夜王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站直了身子,看着对面狼狈的老人,讽刺的说道:现在,你没有招了吧? 老头看着夜王,一点都不惧,甚至还在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呸了一声,我老头子这辈子也没有怕过什么人,是我技不如人,你若是要杀我,便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夜王被他的话语刺激了一下,眼神微微眯起,接着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以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速度直接朝着老头冲了上去。 等老头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胸膛早已被眼前之人锋利的刀剑穿了一个洞,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敢相信他那么轻易的就杀了自己。 夜王目无表情的看着他,似乎是在回答他的话一般,将自己另一只没有握剑的手那到了他的面前,摊开让他看清了那里面的情况。只见他那修长的手里,抓着一只死得透透的白色玉虫。 见到那虫子的一瞬间,老人的眼睛徒然睁大,随后喷出一口血来,缓缓地倒了下去。 夜王看着老人死不瞑目的样子,一点感觉都没有,转过身去便去查看身后的侍卫,从他们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和他差不多样式,却比不了他精致的香囊,将那香囊打开,把里面的药材拿出来,塞到了他们的口中让他们含着。不到片刻,那些侍卫们便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 白衫先是呛咳了几声,将嘴里的药渣都吐了出来,看了一眼周围的略显诡异的环境,最后才看向站在那里的夜王,疑惑的问道:大人,我们这是怎么了? 夜王看着陆陆续续清醒的侍卫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看那七八具身穿奇装异服、躺着的尸体,淡淡的说道:我们中计了,他想拿我们的人献祭。以往那些莫名不在的人,也是他们的手笔。 等到夜王的提示,白衫朝着左右观瞧,果然见到了不远处像个祭坛一样的池子,而里面此时已经有了不少红色的血水,已经旁边堆着的快要腐烂的尸体。 等到看完这一切,白衫在短暂的惊慌之后便镇定了下来,看着夜王问道: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夜王目光幽深的看着那血色的池子,嗤笑了一声,既然他们杀害了我们那么多的人,我们自然也不能空手而归,那他们的尸体放血,看看里面是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这样铤而走险。 是。对于夜王的命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