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萧灵熟睡至日上山头才醒来,起来简单洗漱,便往柳依絮住处而去。途中忽闻远处人声嘈杂,似有人在叫嚣喧闹。萧灵好奇,诸上前探视。见得一群布衣之人到得碧游宫院区之外,正与几名碧游宫守门弟子争执。 “洞庭帮东舵弟子有要事特来求见贵宫宫主,如何不让拜见。” “我宫宫主事务繁忙,尔等何人。竟要我家宫主接见,有何事情留下口讯便可。我碧游宫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入的地方。”碧游宫一名守门弟子大声说道。 众洞庭帮帮众闻得此言,一时怒骂的,吆喝的,喊声混乱起来。 “碧游宫好大的架子,若不是看在前任正道联盟归老盟主份上。你碧游宫有何可惧?” “我派执法长老遇害,你们私藏帮兄。我洞庭帮今日便是来向你们要那帮凶萧灵来的!” “我洞庭帮势力遍布洞庭地界,如何怕你来着。” 众洞庭帮众虽出言不逊,但在几名碧游宫守门弟子地怒目注视下,也无人敢动起手来。 萧灵远远闻听到那洞庭帮帮众提到自己的名字,正待跃出询问。 此时却传来一个声音:“洞庭帮东舵舵主陈乾壶有要事求见宫主,还望一见。”这一声音雄厚,平缓,瞬间将门口众人的喧闹声盖过。并远远地传遍整个碧游宫。 声音响后,一个女子声音传来:“陈舵主还请到候客厅来。”却是梁婧之音。声音极轻脆,在每一个人耳边清楚的响起。 声音落地,门口顿时来了一名大汉,正是那洞庭帮东舵舵主陈乾壶,众洞庭帮众见到来人,纷纷让开道来,极为恭敬地对着来人行李。 碧游宫守门弟子中一人走出,对着陈乾壶说道:“陈舵主这边有请。”说完引路往内走去。 陈乾壶跟上,其身后洞庭帮帮众也正待跟随前行。几名碧游宫守门弟子上前拦住:“宫主只接见陈舵主,各位还请在此等候。” 陈乾壶回头,眉目一皱,却又恢复正常。对着一众帮众说道:“你们在此候着吧!” 众帮众闻言称是,便都安静下来。 萧灵见状暗自寻思。洞庭帮众人到来,怕是与已有所干系。当下便也往候客厅而来。 萧灵绕过几条小路,到得候客厅中。见得那碧游宫弟子正引得陈乾壶落座。厅中主座上正坐着梁婧。梁婧边上坐着那小衣姑娘,此时一双眼睛在陈乾壶身上扫来扫去,也不知正打着什么主意。 萧灵到得厅中,对着梁婧略一行礼:“一大早闻听到门口喧闹,似与萧某人有关。特不请自来,宫主莫怪。” 陈乾壶看到萧灵进来,一双眼睛射向萧灵,带着怒意:“你来得正好。陈某这番来此。正是与你有关。” 梁婧看向陈乾壶:“萧公子乃我宫贵客。不知陈舵主何事动怒。” 陈乾壶闻言却是神色一转,变得悲愤起来:“我帮执法长老邱长老昨晚遇害。凶手关怯出逃,现今下落不明。”说到这时,陈乾壶神色一暗。这阵乾壶平日多受邱云照顾,与这邱云关系甚好。邱云遇害,却是真使其悲痛。 梁婧接言道:“邱长老,昨日还甚安好。那关怯不是也已经被你们囚禁起来了吗?却如何让其逃出,并杀害了邱长老呢?” 陈乾壶答道:“昨晚邱长老将关怯压入执法殿关禁,却并未禁其手脚。以致这关怯半夜将看门的帮中弟子尽数杀害,并进得邱长老房中,将邱长老杀害。然后便逃出了洞庭帮。现今思来,昨日就应直接将这关怯伏法,也不致酿成如此大祸。” 萧灵闻言:“邱长老被杀,关怯逃脱。这虽然同时发生,却如何断定就是关怯杀人逃走呢?” 陈乾壶对着萧灵说道:“邱长老胸部受摧心掌,头部被折扇击碎。其他帮中弟子也悉数死于摧心掌和折扇之下。这摧心掌向来都只是关家内传功夫。我洞庭帮众使用折扇之人更是只有关怯那恶贼一人。这番行径不是他,又是何人?这关怯昨日假装前来对质,原来是心存祸心,要来加害执法长老。”说到这声音由厉转急,指着萧灵说道:“还有你,昨日联合那关怯,假做证人,提其开脱,助其为虏。今日陈某来此,便是来向宫主要人。让你将这阴谋说清楚。” 萧灵闻言也是心中发怒:“贵帮窝囊,连番被人进入帮中杀害帮中首脑。不去查找真凶,却这番来找萧某麻烦。莫非真以为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陈乾壶接言道:“今早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