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更肆虐的浪潮盖过。 在又一次令人崩溃的快感后,逐水泪如雨下,只将求饶呻吟的话语翻新说了又说,那人用带着手套的另一支手,在少女的乳尖上捻了捻,似是在鼓励她再哭大些声。 “啊。”头昏目眩中,她伸手抱住了他。触手处,他的衣料冰凉沁人。逐水仿佛看到自己衣衫半褪,神智不清,被陌生人抱在怀中肆意轻薄凌虐,而对方却冷静的好像千年冰川,连衣摆的褶皱都纹丝不乱。 被亵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火热,从对方衣服上传来的冷意却从指尖一路冻到心间。 “停手,放开,放开我。”逐水声音颤抖,用尽所有的自制力伸手推开他,顺着缎锦远远滚落到房间的角落尽头。 黑暗中的人任她逃离,淡淡哂道,“嗯,小妮子胃口倒挺刁,怎么,我服侍的不够你满意?” “谁,谁稀罕你服侍来着……。”浓重的欲望并未消退,逐水的声音恨恨中犹带着喘息。 “喔,原来子龙说让我见见你,就当是救人一命,是完全会错意了。”那人慢条斯理的语调里带着轻轻的揶揄,“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给你的奖励呢毕竟,能找到七楼这里,也是不容易。” 子龙?奖励?逐水欲哭无泪,是乌龙的代人受“过”好不好!正要开口澄清,突然一只手无声无息探上了她的手腕。 逐水一惊下不容多想,手掌转切,划向他手腕脉门,指尖在搭上那人肌肤的一瞬间,他轻“咦”了一声,像是没想到少女还能出手反抗。 “倒也不错。” 逐水只觉毛骨悚然。一式凌厉的杀招竟像是跌入了黑洞,走空的莫名其妙,她仿佛折断了他的手腕,又仿佛压根连他衣角的边都没沾到。 诡异的刹那交锋,让少女顿时退意萌生。算算门口的方向,她悄悄站起身,蹑足屏息向后撤去。下一瞬间,地下的缎带无风自动,缠上少女脚踝。少女双腿连环踢出,感觉周围已被自己的劲力清空,左手撑地借力,如箭矢般向生门方位逸去。 又是悄无声息间,左手腕被突然出现的手指压住,逐水心下一沉,右肘向后顶去,身体急旋四转。 那人轻叹,逐水腰上一紧,已头重脚轻的再次被压制在地毯上。 黑暗中,他身上的气息清冷,微微吹拂在她半边裸露出的胸膛。乳尖敏感的挺立,像在寒风中颤巍巍绽放的花蕾。逐水只觉身体忽冷忽热,半晌绝望道,“你倒底想怎样?” 那人默然,指尖似是不经意的描画着她的面庞,然后缓缓向下,抚过那曾被在唇间指际恣意噬咬调弄的肿胀蓓蕾,那依旧余波未消楚楚生痛的少女禁地,还有那在薄茧的掌间依旧可怜兮兮颤栗张合的蕊珠……倒是不像接受过什么秘密训练。 那一边的逐水,忆起那销魂却更让人蚀骨的疯狂情潮,不由轻声吟泣,身体因为他的碰触,反射似的弓起,声音却因为羞惭而哽咽,“别,别,别再碰我了,我,我不要了……。” 那人漫不经心的道,“舒服为什么不要?嗯,是我一时没注意,喂过头了么。” 少女脸色涨红,薄怒道,“我是人,不是供你玩乐的宠物!” 那人淡淡道,“只怕我的宠物们,听到你把自己和她们相提并论,不会太开心。” 少女便冷哼一声,“男人还真是好哄,以为自己的宠物真爱自己爱到不可自拔呢!” 那人笑了,“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怔了一怔,“你知道认错人了。为什么不放我走?” “就当替你师父给你补上一课,没有做好置人死地的准备,不如不要出手。否则。” 他声音中的冷意让少女心中一寒。随即倔强的道,“我没有师父,也和武林中人都没有关系!” 那人笑了笑,“看来,你是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了,也罢。” 他再度俯下身时,少女绝望的想哭。她从不知道,情欲攻心是这般可惊可怖的事。 “叮铃铃铃”,老式坐机的电话玲声从黑暗中响起。那人微怔了怔,放开少女轻叹道,“失礼了,要请姑娘你先等一下了。” 玲响的位置正是出口处,少女知道这大概是自己今晚最后的机会了。等他甫一起身,逐水忽然跃起抓向他面门。电话玲响的更急,那人不欲和她纠缠,又像怕伤到了新到手的玩物,只是一个踌躇,少女已兔起鹘落,从他身侧窜了出去。被她抢了一招先手,再出手阻人,便是失了身份。那人有些遗憾的抚抚袖口,忽觉右手上轻了些许,佩在腕上的一条明犀链,竟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