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些,再重些。”少女腰肢酸软无力,胸膛却盈满挺起撞入他手心。 引路人眼中光芒闪动,眸中墨色暗得似要溢出。 “再重要伤到你了……,乖,来试试这个。”引路人执起一畔玉烛微斜,热烫的脂蜜仿似翡翠融泪,一滴滴落下,裹住了芳心犹卷怯春寒的右边花蕊。 “啊啊啊……!”少女顿时尖叫不已,肿痛的乳尖被烛油滴裹的瞬间,那逼人眉睫的浓烈火烫,让人简直魂魄出窍。 引路人的舌头就在此时侵入少女耳洞,舌上的繁纹在她耳中最敏感处来回碾动。少女不由弓起身子,哀哀得泣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 引路人一手掌住她的腰,一手食指竖在她唇前,在她耳畔柔声道,“嘘,你再叫得这么动听,我可顾不上你是谁的女人了,。” “太涨了,求你,求你吸出来。” 乳尖楚楚,肿得不堪入目,在他面前颤抖如雨中的落花。 “夜帝大人。”少女颤声求道。 黑夜帝王叹了口气,终于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他终于含住啜吮的那一刻,似是期待太久,少女忍不住哭了出来。 当他的牙齿厮磨轻咬,少女更是止不住浑身震颤。乳珠上凉凉的雪却并不融去,像冰云敷着少女的娇嫩。 少女呻吟着道,“这,这雪为何不化?” “用茶芜薰过一下。” 少女一阵恍惚,“起沉疴,肉白骨的茶芜香么” 他的指腹冰冷却熨贴,“是我抱你的时候,让你可以慢一点……横陈的茶芜雪。” 他邪恶肆虐的欲念,总让人觉得“生”是如此乏善可陈,而只有死亡才能令人浮想联翩。 于是少女再次的高潮,在冰冷的雪中,战栗若死。 引路人手指摩挲过她胁间,柔声道,“小女孩,我想哄你开怀,如果上到你哭,能让你稍稍多开心久一点,那么”,他微微一笑,“拼却名缰义锁,也须尽君今日之欢。” “啪”的一声,雪臀在掌下渐渐红肿,涨血的乳尖楚楚可怜,摩擦过地上堆积的雪晶。 少女回头看他,眼神似还迷离在情欲中,不能自拔。 引路人轻声道,“别这样看我我会停不了手的。” 少女转回头,咬住了他伸过来的指尖。 黎明将至,灵降之关前,支离箫一头银发萧索,神色间更是漠然不动。 第五离抹去唇边的血迹,恨声道:“你就这么笃定,这一关会让遗世的神启落在那臭丫头身上?” 支离箫淡淡道:“琅玕洞府千年传承,总归还是有些用处的你也莫要总和我作对,说不定哪一次,我就无法再顾念父子之情了。” 第五离不由大笑起来,“父子之情?自从你娶了那个女人嘿嘿可惜你要对上的,是紫微垣上宰,明日不升的夜帝。我等不及看你作茧自缚,亲手把自己性命葬送在里面了!” 支离箫目光深远,“你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阿重。黑道帝王自然心思深重,手段冷酷。然而他还是少年时,便已是一诺千金,百死不回之人。想当年只为了应承过阿展,就不惜对上青帝。其中多少腥风血雨,生死一线,他也一声不吭闯了过来。甚至最后。” 支离箫顿了一下,第五离冷笑一声,“怎么不说了?最后你还不是趁虚而入,抢了他的人?我就奇怪了,以他的本事,怎么那时不索性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留你现在在背后算计他!” 支离箫神色淡然,“感情的事,你又懂些什么无论如何,阿重既在遗世之国盟过誓,会斩杀邪灵降体之人。那就算恢复了记忆,也不见得会容情,更何况如今,他压根不记得那丫头是谁。” 第五离怨毒地笑了起来,“那我现在应该祝父亲大人您,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吗?” 支离箫神色不动,人却已到了第五离身后,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过去,淡淡道:“乖乖待在这里,可不能让你坏了老子的好事……。”M.xiaPe.COm